床边上还有之前捆过狼崽子的麻绳,戚矜捡起来走到水稚边上,伸手把他双手背到背后,拿绳子从上到下一节一节捆起来。
他前世十几岁不太知事的时候玩过一段时间的sm,虽然时间过去很久了,但绳子绑的还算漂亮,cu糙的麻绳从水稚的脖颈下扎过去,又从腰腹之间穿过来,把xiong肌勒的鼓鼓nangnang的ting着,rutoufei硕的轻晃,上面的nai孔清晰可见。
绑到下面戚矜有意为难,伸手把麻绳扎了个结,直当当的从他裆下穿过去把结卡进屁眼里又从屁gufeng里再穿出来扎紧。
戚矜空出手来拍他的屁gu轻声说话,“乖乖跪着吧。”
床上的兽piruan和跪着也不疼,就是水稚被插弄的直接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勉强跪着也是左右的晃,xiong被勒的高高的,周围一圈都是绳子勒紧的红痕,后xue红红zhongzhong的被cao2弄的松ruan妥帖,温顺的把绳结吞进去半截。
水稚张着嘴呜咽,小声小声地哭,不敢抬tou看戚矜。
另一边的卡七就更难过一些。
水稚的蛇尾又cu又长,cao2弄过后,卡七后面zhong的微微嘟着外翻,整个人的tui都大敞开着,怕不小心蹭到后面疼,闭着眼已经是半昏着的状态了。嘴苍白着微微哆嗦。
戚矜扶着他腰给他上药,拿轻ruan的ruan兽pi裹了个药草包sai进后xue去,卡七闭着眼哀哀的喊疼,大tuigen抖个不停。
戚矜手顿了顿,也是有点愧疚,动作轻了些,微微低tou亲了亲他chao红的脸颊。
肖翎从开始就没敢劝什么,只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免得殃及池鱼。
水稚还怀着幼崽,戚矜火气下来也有点后悔,给卡七上完药就揽着他躺下来,他浑shen被绑的结结实实躺在戚矜怀里,连仰tou亲亲他都没力气,只努力往人怀里缩缩,ruan着嗓子认错。
“那尔...我真的知dao错了...那尔别生气...”
“我以后nai水绝对乖乖给卡七他们xi...”
“你别生我气...我...我真的知dao...知dao错了...”
他嗓子哑的不成样子,有些字咬不准都是气音。戚矜有点心疼,但又不想惯他的mao病,只皱眉轻声斥他“闭眼睡觉!”
水稚立ma闭眼睛,眼睫还抖着,干巴巴的抿嘴,双手绑的有点难受,轻轻的挣动了一下,换的全shen都疼就不敢再动了。
四个人一张石床,一夜同床异梦。
第二天水稚是被niao憋醒的,他浑shen酸的难受,tui手都有点抽jin,疼得脸都发白,下面也憋的难受,忍了许久也没忍住,只拿tou去蹭戚矜,鸡巴微微晃着。
戚矜刚醒来懵懵懂懂还以为是在前世,眼睛有点晃神。
回 过神来才发现水稚的窘状,微微起shen给他解shen上的绳子。
“自己去。”
水稚点tou,轻着声音呻yin,浑shen都是麻绳勒出来的红痕,淫靡又漂亮,他浑shen麻着,哼哧哼哧鼓秋半天也没爬起来,旁边的肖翎被他动静吵醒,迷迷瞪瞪睁开眼。
戚矜看他这么费劲,直接从后面抱他,双手去揽他的大tui,猛地一把把他提起来,小孩把niao一样的姿势,水稚脸红的眼睛都睁不开,屁gu蹭着戚矜tui间,大开着tui鸡儿一晃一晃的的被人抱着往外走。
虽然是很早,但外面也不乏早起狩猎的雌xing,水稚被人移到院墙的角落,哆哆嗦嗦半天也没niao出来。
栅栏墙bi空隙大,不同雌xing的眼睛几乎都钉在水稚shen上,还有几个胆子大的偷偷暼暼戚矜。
戚矜还困着,烦躁几乎摆在脸上,不耐烦的晃了晃水稚的shen子问他“怎么不niao?带你回去?”水稚鸡巴被晃的来回dang,稀拉拉的liu了一点出来,瞬间xi引了不少雌xing的目光。水稚豁不出这个脸,又生生憋住了,脸憋的通红。
戚矜轻啧,tui间ying物鼓起来,他拿xingqi在后面戳弄的磨水稚的xue口,水稚后面受不了的收缩,一心不能二用,前面终是彻底哗啦啦的全pen出来。他受不了的瘪着嘴歪tou,恍惚间闻见了niaoye的腥臊味dao。
戚矜扯着他抖了抖带他进屋,屋里的雌xing醒的差不多,肖翎今天要出去狩猎,怯怯的过来问他要不要先给水稚xi了nai子再走。戚矜把人揽过来亲了亲,手伸到下面把圆run的屁gu掰开lou出一张一合的屁眼来那tui间的ying物戳弄两下。
“不愿意让人xi就让他自己憋着,出去吧。”
戚矜眯着眼睛打哈欠,放开手里的人让他出去。
水稚听了他的话一抖,xiong前鼓鼓nangnang的哆嗦,显然已经蓄满了nai水。
戚矜本打算睡个回笼觉,情yu上来了也不打算继续了,趴着的卡七后xue已经好的差不多,微微收缩还能看见xue肉深chu1深黄色的ruan兽pi。
戚矜扯着人的tui把卡七的腰抬起来就是tingshen而入,tui间的xingqi狠狠凿进ruan肉里,xingqi被温热的xue肉包裹yunxi,戚矜眯了眯眼睛轻撞。
卡七那边了就不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