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矜冷着眉眼着他的尾巴倒着到底,惹得人下意识哀鸣嚎叫,不自觉的抽动,嘴里的语气谈不上温和。
仍旧紧绷着,尾巴不停的左右晃动,好像疼得受不了的样子,卡七当时同他说时,好像别人都是一会就生下了,结果水稚大半天都还只是疼。
一夜奋战终于有了,水稚生下了一个雄。两个巴掌一般大娃娃,浑皱成一团,跟只丑猴子一样张着嘴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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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三个几乎疲力尽,戚矜却好好的被人围在怀里。
即使毫无意识,水稚也本能的去追寻快感,紧紧抱住人把口送上去,尾尖被刺激的不停敲击。
博沙一伤痕从墙上窜上来,嘴里叼着不知什么东西,后右侧还有一个深可见骨的齿印,肉撕扯狰狞着外翻,僵的支着。
博沙一怔,他还记得他当初神情淡漠说不想要他幼崽的时候,听见他现在这句话眼泪都要下来了,憋的眼眶红红的的忍住,讨好的伸出了人的大。
戚矜把小猴子放进水稚的臂弯里抬看他,整个山都回着小雄的哭声,博沙远远的看一眼,几次尝试趴下都无法动作,被戚矜一句话吓得一哆嗦。
戚矜知晓兽人会选择在最安全的地方诞下幼崽,却也没想到水稚会把他掠来,是觉得在自己边最安全吗?
戚矜揽着他安抚一般的亲亲他的嘴角,手轻轻抚上肚子,里面的小家伙动过来动过去,折腾的他阿妈疼得几乎要晕过去。
戚矜看见了他叼着的兽裙,撕扯开给他急救,却也材料有限只能简单包扎下伤口,剩下的兽裙垫到小猴子下,博沙被人着后颈一动不敢动,两个前爪搭在人的大上。
口被人夺过去蹂躏,饱满的肌也落到人的手心里,水稚止不住的低,肌被弄抓成各种形状,尖着人的手掌心戳弄,还偶尔溢出一两滴白的汁水。
水稚还蒙着,嘴半开出半截尖,漉漉的色气,扑过来还想继续亲吻。
水稚已经完全没意识了,一切全是本能,中间戚矜曾尝试出去,去看看山周围的环境,却被水稚强势的禁锢住,双手紧紧的缠上来,他下化蛇圈住人,眼眸变成黑乎乎的墨绿色,发成一缕一缕的,几乎要滴下水来。
终于在黎明前,听见了响亮的一声啼哭。
戚矜皱眉,把往自己上凑的人推开一段距离。
博沙夹了夹尾巴,低着跛着蹭过去,还差几步的时候被人住后颈拖拽过去,压在人上。
“还不过来。”
博沙看见戚矜眼睛猛地亮起来,浑脱力几乎踉跄,又反应过来低了低眼睛,下意识往边靠了靠,藏起自己右边的伤。
他浑痉挛着颤抖,胳膊越来越用力,不一会戚矜脖子上就红彤彤的一片,戚矜只懂一点浅显的救治,对孩子的出生也没有办法,更何况兽人和人本质上的不同,但即使无措,戚矜也在尽力的安抚他,让他放松下来。
雌幼崽是兽型,所以生产容易,只有雄才会一生下来就是人形。可惜水稚来不及惊喜就直接晕了过去。戚矜过去小猴子抱起来,正巧听见口悉悉索索的声响。下意识皱眉转
戚矜陪着水稚在阴冷的山里呆了一晚上,被围绕在重的息里,还有忍不住的闷哼哭腔,落在肩膀悉悉索索的眼泪。
“你倒是胆子大,要是伤了我的幼崽,我绝对饶不了你。”
外面夜已经黑了,族里寻不到他还不知会怎么办,只盼着家里的有个有脑子的,拦着其他人别乱来。
戚矜爱干净,兽裙换的勤卡七也洗的勤,兽裙上残留的味没有多少,对博沙来说也是一难题,没有多少实际帮助,可那是他的那尔,他要去寻找他帮他保护他,不惜任何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