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准他,“说吧!早说早让你生。”
岑副局长像是案板上的鱼,“来不及了,孩子要出来了……呃……”下的白布洇一大片血迹,鼓出一个包。
千夜歪笑,“孩子?哪来的孩子!”她伸手一推,将那一团鼓包又推回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岑舒炀叫得声嘶力竭。
千夜欣赏完他扭曲的表情,语气平平地说:“别我给你穿铁衩啊!”
岑舒炀疼到脱力,息着说:“我说……我说……我曾经侵犯过十几个小孩儿……”
千夜抬脚踹向他缩的胎腹,“十几个?”
岑舒炀哭喊着说:“几十个……”
千夜继续踢,他疼到牙齿打颤,蜷缩起子,“三十多个,多少,我记不清了……求你别打了……我正在分娩……”
千夜:“人才叫分娩,畜生叫下崽儿!”她在他腹碾压,“还有呢?”
岑舒炀脸色灰败,“我帮原稡会所平事,他们绑架未成年的男孩女孩,他们出来卖……”他现在相信报应了,如果这个视频传出去,他就彻底完了。
然后,他在剧烈疼痛的促下,又说出一些收受贿赂、徇私舞弊的事来。
千夜问:“完了吗?”
岑副局长:“完了……求你让我生吧……”
千夜:“你完了……”一拳轰在他的肚子上,将蠕动的孕腹打得变了形。
岑舒炀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当岑副局再次醒来,感觉遍冰凉,自己赤躺在脏污的泥地里,边堆满散发恶臭的垃圾袋。此时,天刚蒙蒙亮,下着小雨,将他的肤浇得惨白。他感觉,甬的羊水尽了,有什么东西已经将白布出一个起阳的长度,却无力挣脱,此刻已然不动。
突然,他听到一阵脚步声,出于求生的本能,他极力大喊,然而嘴里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声,“救命……救救我……”
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来人竟是刑警队的吴睿霆,经常被他骂得狗血淋的晚辈。
吴警官跑过来,“岑副局长,我们在附近找您一天一夜了……”他惊讶得说不出话来,眼前的人完全变了形,高耸的腹遍布青紫,房又红又,满是咬痕、指痕。最可怕的是,岑副局的下还支楞着什么东西。他的心往下沉,这个手法,和封洛沉案明显出自同一人之手。
岑舒炀扭扭硕大的肚子,一声,“快,快,把白布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