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他也不会胡思乱想。
侍郎大人慈爱的摸摸赢玉的:
“范侧夫,扶我进去。”
“我躲她都来不及,哪可能和她发生关系?名声还要不要了?”
“乖,娘知你不喜欢他,但娘也不喜欢那个叫韩珺的男人,娘都不干涉你了,你也别干涉娘,可以吗?”
“娘累了,明日再陪你聊。”
说完打了个酒嗝。
自从知女儿怀孕,他每次闭上眼睛都是她生产不顺血崩不止的画面,要么就是女儿生产过程中突犯心疾,一尸两命的画面。
晚上回府,她等母亲等到后半夜才见她从花楼回来,满的酒气,更是生气。
“倒不是我眼光高,可能是因为怀孕吧,这一个月她胖了不少也白了不少,所以看起来就好看了,你忘了她以前什么样拉?”
“有理,有理。”
前面一个小少年回过来问:“那女鬼也没打你的心思?”
周围听见的人全都支棱起耳朵。
同桌想想那画面打了个冷颤。
搞不好,这几个月就是他和女儿最后的相时光,夏远攀着泪打包好行李,锁上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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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倒是好心情,你那个仇梁还未过门就给你带了绿帽子你知不知?”
两个男人,一个有母亲后台她搞不定,另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她就不信搞不定了。
虽然这个时间租地等于之前全白干了,亏的很,但女儿怀孕这么大的事儿,他必须陪在她边。
她要承认了疼的就会是他了。
“那天晚上黑灯瞎火,对面躺个和女鬼媲美的女人,我又不是变态,还能对女鬼起龌龊心思?吓都要吓死了。”
当晚她便往府城赶去。
赢玉阴沉的看了眼无论她什么都丝毫未受影响的两人,气的咬牙切齿。
明抢不行就威胁,她们不是感情好吗?
仇梁想想,避而不谈夏琳这个人反倒惹人怀疑,他们若真没发生什么他就应该大大方方的,于是他评论到:
赢玉气的直跺脚,母亲真是让那个什么仇梁给下了药了,婚前不贞都能忍。
他一刻都不想等,大晚上没车,他就背着包袱走,直走到天亮才走到县里。
“仇兄说的有理。”
她握紧了拳。
“哇,仇兄,你眼光够高的呀,这么漂亮的都看不上。”
不过母亲连互不干涉的话都说了,赢玉也知,这个仇梁,她是无论如何都动不了了,母亲一定要娶他。
一计不成赢玉又生一计。
仇梁脑子里一片电光火花,她不承认吗?正好。
仇梁也不用再想怎么办了,夏琳都帮他想完了,于是他对同桌说:
只不过夏琳怀着孕,她不好明抢,总不能吃相太难看。
同桌夸张的低叫。
而且累点好。
仇梁说:“还真没有,她倒直接睡到天亮,许是因为怀孕吧?怀了孕的女人不是都嗜睡的吗?”
累成这样也只是为了和女儿多几个时辰的相聚时间。
而夏远攀这时候也把最后一块地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