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上她不希望他委屈巴巴地过来只能窝在她家的沙发上,明明没有时间和他见面和他说话,却见插针地在想他,思念溜进了梦里,变成了有点强势的他。
周琦睁开眼,莫名的泪水朦胧了双眼。
完了,她坏掉了。
“抱歉,周琦,抱歉。”
“上来吧。”周琦言简意赅地倾抱住他。
“怎么……”见周琦还在眼泪,卢侥杳的声音小了下去,动作很轻很轻,去拂她的眼角,指尖却被她扣住,紧紧攒在手里。
是他。
她用指尖挠卢侥杳的手心,他不解,但是任由她动作。好像忽地心情平静下来了,明明眼角还有泪,周琦却傻乎乎地笑了笑。
“姐姐,爽吗?”骨的问询,不像他平时急于确认那般的小心翼翼,而是抱着笃定,期待她回应的话语。
“卢……侥杳?”周琦再次了眼睛。
她的望没有说出口。她其实渴望他不顾一切地来索取自己。
他知她忙,但是……
恍惚听见熟悉的声音。
失的,套的程也被省去了。他壮的腰就这样沉下来,所有的望都埋进了周琦内,抽插间带出腻的情和涨的蚌肉,周琦高昂地叫起来,内里抑制不住兴奋绞着他。
周琦太眷恋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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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唔啊………”好生丢脸,周琦被得意识恍惚,没能给出确切的答复。她皱着眉轻声叫喊,“再要……哈啊……!!”
梦醒了。
“……周琦……”
但是他已经没有办法按捺想见她的冲动了。
自己是口是心非的姐姐。
就跪在她的床边,她的小狗,风尘仆仆地,一脸担忧地,眼神着漉漉的关切,很焦急地盯着她。
什么都好,卢侥杳的什么都好,都给我,现在,全,都给我——
梦里的卢侥杳似乎定力很强,红的脸上表情显得冷静,观察到她眼角泛起情动的泪,便俯下去细密地啄吻,不吭一声地继续着下的捣弄。炽热的先端抵在她最受不了的地方来回刮蹭,感的息洒在她的耳边,手掌盖在她握成拳的手上,很有耐心地掰开指节,执拗地和她十指交握。
如果周琦现在解释说因为太想他了,了一个很不合时宜的春梦,然后醒了,会吓到他吗?
——他不知。他不在的时候,她其实睡得不好吗?
卢侥杳急急地低,开口就是歉。
不顾一切坐了夜班飞机过来,本来想在沙发上将就一晚,却听见房间里已经入睡的她发出很轻的梦呓,听起来像是在哭,他不安地凑过去跪在床边,心揪成一块一块。
——……周琦……
卢侥杳循声加重了的捣弄,间的汁水溅在赫然的下腹上,肉相撞,失控的声响全搅浑在一起,响彻在周琦的耳边。
“……周琦……”
其实在电话里没能说出口的,她想他了。
周琦知这是梦,就要结束了,因为她高之后意识就变得愈发朦胧,他的影变得模糊,就要结束了,她不想他走。
肉剧烈地收缩着,一颤一颤地吐水,他把她送上了高。弄缓了下来,他的温度倏地散去了。
见她伸出手去确认他的存在,卢侥杳便将脸颊凑过去,是温热的,是真的。他真的现在就在这里。
卢侥杳愣在原地,跪在床边的姿势维持得久了,有点麻,他动了动。
周琦了眼睛,声音的主人映在眼前。
所以才会梦,才会这样的梦。
“明明你说不要过来,可我还是……”
原来在梦里,她会彻底抛弃成年人的理和克制。
她疯狂思念着的温度,属于他的温度,终于结结实实地落入她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