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按摩,两名侍者
小厢房内,光线幽暗,两名眉目俊秀的男子坐在榻上,披薄纱的女子曼妙
轻舞,纱衣下不着寸缕,两名男子直勾勾瞧着满脸垂涎,却是控制住不敢有丝毫
异动。「老子忍不住了。」紫衣服的男子便要下榻,心都早扑过去了。另一男子
嗤笑:「
你我现在是什麽份,你要是活腻了可别把我搭上,今日说好只是来看成娘
舞的。「成娘闻言吃吃笑:」
也太言过其实了,外院哪房的娘是你二人没玩弄过的,内院一向不大咱
们外院的事,怕这许多什麽?「男子低小酌,眼角余光扫着轻纱美人,眼前
美人虽有些姿色底子还是太糙,哪里比得上正经主母一白腻雪肤。他上
穿着一套合的银袍,不浮不躁很是沈稳。紫衣服的男子倒不敢迎美人入怀,拿
眼睛瞪着成娘:」
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哥两个又不再是外院的人。「成娘原本要缠上来,揣摩
着轻重,只拿酒壶给二人满上,嘴里说:」
哟,才刚进内院两日不是连往日情分都揭过了罢?府里上下的男人成群结队
都歇在娘屋里你差你们两个?我是好心,主母不大这些内务,房里又都是些
不晓事的孩子,能把你生吞啦?「紫衣服男子面色郁闷,连喝两杯:」
我还真怕多金把我生吞了。「成娘笑得花枝乱颤:」
傻样,你倒是实诚,想来多金往後还要尊你二人一声主子,巴结还来不及呢。
「或许这也是他一眼便得金玉盘赏识带在边栽培的原因吧,成娘面上出惋惜,
旧日床帐缠绵时也不曾想他二人能飞上枝当主子,今日一别只怕难以相见。想
来春情难续,倒开始用心为他们谋算起来:」
你们不是还没赐名赐信物麽,谁都知江郎善妒,他若是在,绝对会从中作
梗。听说杜爷这两日便要回来了,你们要不想被赶出内院,得赶在杜爷之前让主
母把你们的份坐实。「紫衣男子苦笑:」
连你都知了,你以为我就不想,这不商议一整日也不知从何入手。「」成
娘可有妙招。「银袍男子听出成娘话外之音,连忙从榻上下来,激动的握着成娘
双肩。」诶,弄疼我了,你这汉子。「成娘吃痛,刚想倒在银袍男子上,又
被他甩开,没好脸色斥:」
怎麽地不同花爷学学,人家花爷一言一行贴入微一颦一笑可温柔似水,这
才叫主母欢心不改,虽然位居侍郎,却能与三位郎君平起平坐,你当是天上掉馅
饼呢?「银袍男子眼前一亮:」
多谢成娘提点。「成娘一把拽起尚傻坐着的紫衣男子,夺来酒盏,自己摇摆
腰肢坐上去:」
别喝了,趁着夫人熟睡未醒,借着醉酒可成好事。「两名男子上联想到,
花瑞源成事正是苏香香缠绵病榻时,他二人借酒劲胆子也大起来,又原本被成娘
撩得色难耐,酒胆合着色胆,不加思索便往苏香香所在的主院而去。
苏香香被花金二人弄一夜,小与後庭虽清理上药却依旧酸无比,全
骨节却仿佛被拆开过一样,临近中午还赖在床上睡得昏昏沈沈。
多金习以为常并不吵醒她,兢兢业业的守在门口,算着快到吃饭的点,叫厨
房炖些补元养汤,才一转便看见两名新晋侍者。
多金奇怪:「你们过来干什麽?」紫衣男子抬高托盘里的东西,银袍男子
怕他说错话抢先说:「这是昨天白日里花爷吩咐为夫人去乏的油,夫人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