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桃怔,一双杏眸雾气氤氲。
容淮却不急着行动,只是思索:“我怎么记得,昨日里有人说宁可一撞死,也不愿被我上?”
偏生天花板上还镶了一整面镜子,自己狼狈的模样一览无余。她又惊又怕,生怕是自己平日里惹上什么人了,可谁知这人竟然是仅有一面之缘的贵公子容淮!
无法逃脱的事实让若桃终于忍不住啜泣起来,“我错了……”
大掌移向平坦光的小腹,容淮神情认真,若非那眉眼里郁的情色,估计会让人以为他是在欧洲画廊里欣赏着什么名贵的艺术品。
昨日她醒来时,不知为何竟被赤地捆在大床上,下更是被了一巨型按摩棒,撑得私疼极了。
她颤栗着,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彼时,后者正将双手撑在她侧,蓄势待发,却是迟迟未动,饶有趣味地静候着下文。
下躁难耐,她咬,终是熬不住了,啜泣:“容先生,求求你,给我吧……”
后果……自然惨不忍睹。
回忆如水般铺天盖地朝她涌来。
si m i s h u wu. c o m
她张了张嘴,正要反抗,却只觉得间蹭过了一个无比的东西,紧接着,水泛滥的下被那庞然大物抵住。
男人眸光清冷,暗藏锋芒,让人不由联想到非洲最凶狠的猎豹。
谁知,这人记竟这么好,这个关竟也不忘拿这事来压她。
见她不说话了,容淮故意停下动作,伸手捻了捻她微颤的尖,“好心”提醒:“小桃在想什么?跟我还要分心?”
说话时,仍不忘将下致昂扬的一点点挤进那紧致的甬中。
她一时气急败坏,当即把脑子里能想到的所有决绝的话全都说了出来。
少女的嗓音糯如春日里新的青团,偏生又带了些嗔的哭腔,实在是让人想……狠狠地蹂躏一番。
她抱有一丝侥幸求他,可后者却坦白地告诉她,他早给她下了国外新进的药,不个三天三夜是不会放过她的。
怎么不逃,下次她一定要躲他远远的,绝不要再让他找到!
她永远忘不了他站在床边欣赏她被折磨得频频高时的惬意模样,仿佛她不过是个卑贱的青楼女,正“卖力”地求他这个达官贵人幸。
容淮饶有趣味地看着她,“哪里错了?”
昨日里男人的凶狠仍浮现在眼前,甚至唤起了周的肌肉记忆。
若桃生来感,平日里被顾栩生作恶似的在耳边哈一口气,都会脸红心惊半天,更不要说此时此刻,她几乎能清楚地感受到自己正在被一点一点地撑开。
而她,不过是猎豹的中之物――一只手无寸铁的家猫罢了。
逃?
看到那一片红痕,容淮觉得还不够,又低在那上轻咬出一个清晰的牙印,这才满意了,伸手抚着少女轻蹙的秀眉,:“小家伙,下次还敢逃吗?”
指尖轻点着那一片白皙的肌肤,他垂首落下一个个炽热的吻,一路吻到双间,这才抬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