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琅拎着桃儿便上了房梁,将形隐藏起来。
“平日里总是被男人玩,可难得地轮到我们玩男人。”一个二十出、面容有些妖艳的女子捂着嘴吃吃地笑,“起初丽姐这么说我还不信,如今来了才知,看着这臭男人任人摆布,可真让人心里舒坦!”
而牛大牛二的相好则是两个十来岁的异族女子,站出来着不熟练的汉话回答了同样的话。
龄不等的女子们正聚在屋子里打吊,其中有不少一看便是异族面孔,鼻梁高,肤黝黑,眼珠子绿幽幽的。
丽姐,说的便是为首那位三十来岁的女人。如今,她一句话,牛家父子便乖乖跪下,宽衣解带,出了间那已经起的牛。
“那便成了。”为首那位女子拢了拢发,笑,“今夜姐妹们便好好玩玩这几个汉子。”
比她年纪稍大、眼角已经有些皱纹的一位军站出来答——这位便是牛老四的相好。
丽姐则挥挥手发令:“姐妹们轮来,别忘了把元出来后,回去好好打坐运化——可别浪费了圣姑好心赐的药!”
“吃过了,我看着牛老四吃的。”
最小的军才十五六岁,看上去还是一团稚气,为首的便坐到牛二那粉的大鸡巴上,尚未成熟的小虽然经过了这些士兵的开发,却依旧紧窄。她艰难地上下动弹着,面色臊得发红,口中忍不住低声呻着,却咬着嘴努力压抑着这即将漏出来的声音。
众军倒是有秩序,按年龄大小分成了三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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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元琅与桃儿面面相觑:她们这是在什么?!
岁数最大的便是些四十多岁、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不少已经生育过,却被掳来这陌生地方了卖的勾当。为首的那位是个异族妇女,民风本就开放,她便一撩裙子,出那滴着水的,径直骑在了牛老四那紫黑色的巨上,一边上下颠簸着,一边翻着白眼口中不住呻。松弛发黑的阴被得向两边翻开,淫水一往外冒着。
见牛家父子三人进来,屋子里的姑娘们眼神明显亮了几分,牌也不打了,四下将这三人团团围住。
而当中的一些约莫二三十岁,正值青春好年华。为首的便是丽姐。她坐到了牛大那尺寸惊人的大上,一只手着自己一边硕大圆的子,另一只手则探进裙底去自己的阴,丰腴的屁上下翻动,红的被得大开,透明的淫水不断溅,淋了二人的耻。
“这三人都吃过药了吗?”为首一位三十多岁、面貌成熟又颇为秀丽的女子向人群中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