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依言推门而入,本想开着门以免他人传些什么闲话,不想屋内水汽氤氲,透过屏风看到女子的玉足,吓得他连忙把门关上。
凤泠正着秀发,全然不顾上水汽未干,皎洁外衫紧贴肌肤,如薄纱般轻笼少女曼妙姿。
瞥见前两颗粉的突起,贺之倏然红了脸,他别开眼,磕磕巴巴:“竟、竟不知姑娘在沐浴,是、是在下唐突。”
见他杵着,凤泠坐在榻边,:“那边有个干净的帕子,劳烦贺公子拿过来给我发。”
贺之正心烦意乱,话也没听明白,以为是要他拿帕子帮她,便取了帕子走到她跟前,细细拭起她滴水的秀发。
凤泠微微一愣,干脆顺势起上来,又是玉颈,又是手臂,漫不经心:“不知贺公子找我还有什么事?”
贺之这才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他动作一顿,本是放心不下她不辞而别,以为是自己将她吓跑了,如今看来似乎并不是这么一回事。
见他半天没吭声,凤泠起踮脚勾住他的脖颈,故意往他上贴,语气轻挑:“贺公子,莫不是想我了?”
少女双颊微红,双眸水,周散发着一摄人的清甜,酥在挤压下显得格外丰盈饱满,竟让他萌生出一种想要狠狠蹂躏的冲动。
结微动,他正想着说辞,却不想凤泠竟一口吻上了他的结。
又是,又是舐,几乎挠得他心尖发。
就在他忍不住沉沦其中时,少女倏然松手,后退两步,眉眼间带着些许委屈与失落,“贺公子好像并不喜欢我这样呢。”
喜欢!他喜欢的!他简直想要得发疯!
只一瞬,什么德人纲常通通抛之脑后,贺之上前将她紧紧搂在怀里,一手拖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了下去。
不同于那夜醉吻,贺之似是清醒,却又胜似清醒。
长直驱而入,撬开她的牙关,疯狂掠袭着她柔的,仿佛要将她吞入腹中。
凤泠也没闲着,一边享受着这个激烈的吻,一边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衣物一松,贺之便将她压倒在榻上,一手蹂躏着她的酥,或是轻抚,或是,还不忘照顾那颗战栗的花,一手则拨开半的薄纱,顺着细腰向下探去。
指尖探到的口,贺之忍不住将手指探了进去。
花艰难地吞吐着异物,手指愈是深入,便绞得愈紧,他不由轻轻起抽插的动作来。
凤泠很是难受,随着男人的动作,她愈发渴望一个更更大的东西。
再也忍不住了,她起来:“贺之,唔……插进来吧……”
不是贺公子,是贺之,是他的名字。
像是倏然掉进了蜜罐,装得一颗心满是蜜糖,贺之抽出手指,舐着上面晶透的爱,随即把着阳物对准口插了进去。
他记着昨夜她疼得秀眉紧蹙的模样,动作因此放慢放轻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