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尴尬地收起食盒,想起这些天中的传闻,犹豫:“殿下多日未召,不知是不是景错了什么,还望殿下告知。”
闻言,凤泠狐疑地看他一眼,原本自己只是不想看到他这张脸以免勾起悲伤,这才未曾召他伴读。
这两月她私下打听了自己与宋景以往的传闻,无一不是她热脸倒贴冷屁,什么傲视世子拜倒在温宋伴读脚下。
从来都只有她凤泠玩弄男人的份,这样丢人的倒追可以说把她对宋景唯一的好感败了个光。
亏他长了张和贺之九成像的脸。
简直愈想愈气,凤泠收起目光,淡淡:“倒也没什么。只是本也到了成家的年纪,再整日同宋伴读厮混怕要让未来的世子夫吃味了。”
如雷贯耳。
宋景依旧清晰记得世子失踪前夜对他说的那番话:“阿景哥哥,母亲要我娶别人为夫,可在我心里,只有阿景哥哥才当我的世子夫。你……当真不喜欢我吗?”
当初那个人要他想方设法走世子,他故意说了狠心刻薄的话,顺理成章走她,原以为将是天人永隔,不曾想那人计划失败,竟让她活着回来了。
可是,她究竟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他垂眸,掩去万千思绪,打开食盒,取出一枚桂花酥递给她,“既如此,那便以酥代酒,作别殿下吧。”
这人真是麻烦。
凤泠接过那致小巧的桂花酥,一口进嘴里,也没抬,摆摆手:“慢走不送。”
脚步声渐渐远去,她正嫌那桂花酥干得很,起要唤人倒茶,却是双发,跪坐在地。
恍惚间,隐隐看见门口有人轻轻掩上了房门。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下药?”凤泠无力,伸手摸向颈间挂着的骨哨。
那人却未卜先知,夺过了她手里的骨哨拽下扔到一旁,一把抱起她朝屏风后的小榻走去。
此药药效甚强,不过须臾,便让人周无力,神志不清。
凤泠躺在榻上,被他一件件脱了衣裳,先是外袍,再是里衣,最后掀了肚兜扔在地上。
玉赤,悉数眼前。
宋景瞥见她口狰狞的伤疤,眸光一颤,抬手捂住她的眼,俯将她压在下,手指轻轻摩挲少女感的下。
他未曾行过欢好之事,却也在酒楼听同僚们提起过,大约知晓些许步骤。
冰凉的手指绕着口打转,或是撩拨贝肉,或是剐蹭阴。
不过几下,口便溢出些许爱。
彼时少女意识模糊,嘴里发出些许克制的呻,似是不满,似是渴求。
瞧见时机差不多了,他将两手指并住探入甬,或轻或重抽插起来,拇指不忘摩蹂躏着立的阴。
相似的面容,熟悉的感觉,几乎让凤泠产生了幻觉。
她抬手搂住他,忍不住啜泣起来:“贺之……贺之……”
一遍又一遍,宛如魔咒。
宋景咬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不再怜香惜玉,重重折磨阴,指尖肆意摩着甬里的褶皱。
没多久,少女便在他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