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泠足足睡了一个时辰,醒时倏然摸到一个ruan乎乎的东西,定睛一瞧,竟是自己不知何时将手伸进了男人的衣襟,摸着男人的xiong膛。
宋景仍在熟睡,nong1睫静止如飞蝶静立。
她忍不住坏心眼地nie了nie男人xiong前的小点,奇怪的是,这东西竟然愈摸愈大,愈来愈ying。
正想扒开衣服仔细瞧一瞧,却被人一把扼住了手腕。
竟被抓了个正着。
她尴尬地干笑两声,腾出另一只手替他理好衣襟,“我不小心伸进去的,误会,都是误会。”
宋景却顺势翻shen将她压在shen下,一手挑开她的腰带,拨开她的衣襟,低tou隔着里衣han住了那颗柔ruan的蓓lei,灵she2撩拨,cui之ying大。
衣物的摩ca下,chu2感像被放大了似的。
凤泠不停地扭动着shen子,意yu挣脱。
可男人好像并不打算放过她。
吃过这一边,又去han住另一边。
“唔……”她难受得xie出几句呻yin,双tui下意识地夹紧。
宋景低tou吻住她chun,堵住她的呻yin,趁此机会松开她的手,褪下了她的亵ku。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花xue已经水run一片。
他抬起她的一条tui架在腰上,tingshen将阴jing2抵住小xue,一点点插了进去。
下shen被逐渐填满,小xue费力地吞吐着异物,内bi一圈圈绞紧,二人就此紧密交合。
莫名地,耳畔倏然回响起祁晋昨夜说的话来:“阿泠,以后只需给夫君一人插,小ru包也只许给夫君一人吃,知dao了吗?”
可是,宋景现在也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啊,应该也……不算食言吧?
她羞耻地想着,似是找到了借口,心里彻底放开,主动迎合着男人的抽插来,“嗯~夫君……”
这还是他tou一回听她唤自己夫君,可心底依然有些犹豫,不由放慢了动作,迟疑dao:“阿泠,我是谁?”
凤泠睁眼看着他,察觉到他眼中的紧张,主动仰tou吻了吻他的hou结,ruanruandao:“是阿景,阿泠的皇夫。”
如释重负。
他沉浸在这声“阿景”中,动作愈发生猛,一遍又一遍将她送上高chao,最后将jing1ye悉数she1进了她ti内。
欢爱之余,凤泠紧贴着他的xiong膛,小手搂着他的腰,任凭此刻二人下ti还在交合着。
宋景难得见她这么黏人,低tou吻了吻她shi漉漉的额tou,轻声问dao:“怎么了?可有不适?”
凤泠摇摇tou,一时因内疚不敢抬tou,听着他的心tiao,闷闷dao:“阿景,你真好。”
二人黏腻一阵这才起来。
恰巧阿影传来消息,说鱼已上钩,今夜便可收网。
只是凤泠将纸条扔进香炉时,无意瞥见宋景皱起了眉tou,便dao:“可有不妥吗?我记得你那日不是说,阿影作为死卫,会誓死效忠皇室吗?”
宋景摇摇tou,“无碍,只是想到了其他事情。”
凤泠虽起疑,却也找不到tou绪,干脆在一旁给他研起墨来。
过了半晌,宋景倏然抬tou看她,犹豫dao:“阿泠,其实我……”
曾是平昌君的人。
后半截话却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ying生生卡在hou咙里。
自平洲之行违背了平昌君等人的命令,他便成了一枚弃子,只是他不确定当初刺杀一事,自己的母亲宋玉林是否参与其中,或是自愿,或是受人劫持。
凤泠登基前虽给予了他一定的信任,却一直在暗中监视他,平昌君定是察觉到了此事,一直到她生产前,都未曾同他传过消息。
如今即便没有即位诏书,但凤泠诞下的皇女尚且年幼,平昌君gen本按奈不住,趁凤泠昏迷之时,便一直传消息暗示他毒害凤泠。
只是不知为何最近突然没了动静。
他先前原本怀疑凤泠昏迷一事,是平昌君的手笔,可如今看来,平昌君对此gen本不知情。
也就是说,背后还藏着高人伺机而动。
想罢,他骤感无力,深深地叹了口气。
凤泠疑惑地眨眨眼,“怎么了?莫非你还有事瞒着我吗?”
简直一语中的。
宋景rourou她的tou,“阿泠,你记住,我永远都不会害你的。”
这话来得莫名其妙,凤泠一边应着,一边在心里琢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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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二人用过晚膳后,凤泠闷得慌,再三保证了自己不会去缥缈殿,便提前回了梧华gong,独留宋景一人在延和殿。
凤泠闲得无聊,干脆让nai娘将念之抱来逗弄了一会儿。
念之生得白玉雕成,五官隽秀,眉眼间颇有贺之的影子,xing子也很安静,不大哭闹,甚是惹人喜爱。
到了喂nai的时辰,nai娘便将孩子抱回去了。
凤泠简单沐浴后坐在桌前,翻阅着宋景先前提到的,以求找回些许记忆。
记载的,大bu分是历代女帝在位时发生的种种重大事件,譬如永安帝在位时,便清楚记录了永安帝所zuo政绩,何时诞下的平昌君与皇女。
也就是这时,凤泠注意到,上记载着:天安九年,凤清意外落水致双tui残疾,帝破例将其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