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无助地抠着地板的隙,拼命想要爬起来。
“来,送过来。”男人改了主意,抬起脚,单手反剪住她的双手把她拉拽起来,由着王妈把她的扣子解开,将一个子从罩里掏出来,让小孩子的嘴凑了上去。
饿惨了的婴孩又又啃,把那嘬得通红。
男人的肉棒再次从后送了进去,用力地动着,把女孩颠得直颤,不断地从孩子嘴里掉出来,再看她如何忍着羞,撅着屁着去凑上去。
“呵,子爽吗?”他一只手从她腹沟爬下去,在那两片白的蚌埠下,找到了一粒巧的珠。
他找准了指甲的角度,两指一合就掐了下去。
“啊啊――”是少女凄艳的惨叫,真是美妙啊。
母亲的叫喊立刻吓哭了没尝几口的婴儿,一声声的喊与哭混在一起,好不热闹。
男人似乎乐得用尽各种办法教她难堪,让她忍不住地浪叫出声。
合同一年年地续,那点薪资像是算好了,只够养孩子。她没有更多谋生的手段,也再不能去上学,只能按下手印。
客厅、书房、草坪,只要他起了兴致,自己就是那用的桶。
小冉从保育堂一路托着到了幼儿园,她每日的指望,就是带着孩子回家,看她甜甜的笑。
尤其是这几天,先生出远门,幼儿园又放假,王妈竟然允许自己把孩子带到别墅去,方便她就近照顾。
这真是从未有过的善意。
“太晚了,让她睡这里吧。外面风大,小孩子出去要受凉的。”
王妈和家陪着小冉玩了一下午,孩子力短,这会儿睡得小脸红扑扑的,她也不忍心叫醒她。
“那王妈你多费心照顾,我明天会早点到。”她没有资格住在这里,她也不想住在这里。
宝善街的房子很小,卧室只放了一张大床,但了淋浴和抽水桶,已经是少有的优渥了。
她很知足。
每天下班后,她会抽出点时间写文章,用史真的笔名,写一个良家子如何沦落风尘、几经折磨,最终自赎的故事。
男人黏的亲吻,贪婪的抚摸,残忍的挞伐。她化解不了,也忘不掉,没人倾诉,只能写下来。
报纸社对这种题材很喜欢,会付她一点连载的费用,钱不多,但总叫她高兴,仿佛是个攀索,她抓住了,总是可以逃出去的。
前两天才换了被套,这几年她总也睡不好,梦里也都是被摆来弄去的。闻着馨香的被褥,她才渐渐睡沉了。
远仿佛响起了叮铃当啷的声音,然后是吉剥吉剥的门球转动声。
然后她醒了,是被压醒的。
是一个男人!一个陌生男人在她床上!
“真啊……柳人庵真是藏了个宝!”
陌生男人死死压着她,大手肆意地从她的睡裙里伸进去,把那肉都光临了个遍。
“你是谁,你怎么进来的!”卢葆贞双被制住,只剩双手徒劳地推举着男人的手。
难怪王妈和家会这么殷勤,他们早就听好了吩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