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不想阿阔挑灯夜战只是为了帮一个女人抄这种没有意义的东西。”
“诺。”姬君阔说。
“太子殿下洗澡的时候没少女伺候,我看一下怎么了?”
“我本以为你只是不懂规矩,没想到你如此……如此不知廉耻。”
越骑越快,杨也不甘示弱拉着缰绳向前追去。没多久,杨的已经超过了慕容越的。拉开一段距离之后,杨站在两边镫上,转向后望,一只手放在姬君阔肩膀上,另一只手里挥舞着鞭。
慕容越和姬君阔到了湖边,发现一块能放东西的大岩石。他们逐件脱去上的衣物,随手放在那块石上。慕容越的眼神游在姬君阔上,而杨此时正看着他们。杨心想,连她都看出了太子是何心思,阿阔在他边那么久居然毫无察觉。
“这种事怎么了?你不是从皇后那个血的地方生出来的?”杨说。
“诺。”
“你看我们脱衣服干什么?”慕容越说。
“你好意思吗?这是大家闺秀该……”
“正在信期。”杨说。
“我就是觉得没意义才不抄,我爹爱罚不罚,大不了我直接躲在椒房殿。”
“阿阔,太子为什么知这件事?等等,上次抄的有两种字……原来太子还帮我抄过书。”
“我不骑了,阿阔你骑带我回去。”慕容越说。
慕容越和姬君阔脱到只剩一条亵,他们下河里浮水,游来游去,有时候也会憋气潜入水底。杨脱了鞋袜,坐在水池边洗脚。姬君阔从她脚下钻出来,拉住她的一只脚轻轻往下拉。
“有事没事把这些字眼挂在嘴边,怪不得上次杨少府要罚你抄。”
慕容越心中燃起了一无名怒火,手里的鞭子打得更重,心想自己一定不能输给杨。西域的格刚烈,面对不熟悉的主人更是不听话。慕容越的吃痛,一下子扬起前蹄,作势把慕容越从自己的背上摔下去。慕容越正要追上杨的时候,那匹踩到了一个土坑,他直接因冲击力落下,沿着一个斜坡一直下去。
“我为什么不能看?”杨说。
杨勒,下后拍了怕屁,然后几下轻功追过去,骑上那匹摔下慕容越扬长而去的。姬君阔扶起慕容越的时候,杨骑着他的牵着自己的晃着走到了坡下。杨下后,两匹开始悠闲地吃草。
“我自幼习武,质比寻常男子都强很多,哪有那么弱,让我好好洗脚。”杨说着,那双脚踩着姬君阔的手浸入水面。
“衣服都脏了,再往下走就是一个小湖,我们去浮水。”
没过多久,内开始筹办太子的生辰。慕容越期待着姬君阔送他那个红宝石
“殿下似乎骑艺不,应该多加练习,恐怕是上林苑的都太过温顺了。”杨说。
“殿下!”姬君阔见状不妙,赶紧下。
“这有什么好羞耻的,女人长大了就会这样,这么讲廉耻男人别跟女人圆房啊,别生孩子。”
慕容越看着姬君阔毫不介意地摸上那双脚,心中的不痛快又增加一层。
返程的时候,慕容越和姬君阔骑一匹走在后面,杨骑一匹走在前面。慕容越坐在姬君阔后,轻轻将自己的脸贴在姬君阔后背上。
慕容越游到姬君阔旁边,对杨说:“你怎么能直接跟男人说这种事?”
“你来事还出玩?还骑?还这么用冷水洗脚……”姬君阔双手将那双脚托出水面。
“怎么不一起来?你在水下憋气比我更久。”姬君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