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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国丧

        杨挥了挥手,示意他过来,小声说:“这屋子的光线味像是人住的地方吗?”

        阳光打进来的那一瞬间,慕容越闭着眼也感受到了,那种感觉很不舒服。他睁眼正要喊人,却发现杨和江不染正在接吻,而且还在他塌下不远的地方。如果不是上的不适感明显,慕容越可能以为眼前一切只是一个奇怪的梦。

        “陛下以为杀了我就没事了吗?阿阔会为了我弑君篡位,改朝换代。”

        “阿,皇后,不要……你废了我,让我们的儿子继位,我只是一个疯掉的太上皇……”

        “记不记得已经不重要了,人死如灯灭,前尘往事又有什么意义。陛下知吗?江湖上有一个魔教邪法,以自己的真气逆行导入受者内,可以让对方气血逆行而亡。凤藻殿之君也许练过此法,但我怀疑他的功夫还不到家。”

        “不会也可以学,臣只是想为陛下尽一份心力。”

        杨和江不染离开宣室殿,看到鹤渡飞等妃嫔正在殿外等候。

        “陛下喜怒无常,才们也只能奉旨办事。”

        鹤渡飞对杨怒目而视,但还是很快跑进宣室殿去见慕容越的尸最后一面。

        “参见皇后殿下。”江不染行礼。

        杨说完,直接用嘴亲了上去。江不染瞪大了眼睛,想要推开杨,却在她的双手控制下无可逃。这个吻很奇怪,缺乏感情的铺垫,也没有肉使,仿佛只是两个人只是单纯地碰到了。刚才他们说话的时候,慕容越隐约听到了人声,但脑子昏沉,不想睁眼。

        “你们……”慕容越说。

        “臣是正常男人,只会对女人心动,尤其是长相漂亮的女人。陛下恐怕不知,臣与皇后殿下早有苟合之事。”江不染明白了杨的意图,顺着她的话编了些不着调的谎言。

        “陛下喜欢就多吃点,明天臣会新的凝糕,十分爽口。”

        “正如陛下亲眼所见,我和德庆殿之君情到时,不能自已。”杨说。

        杨走到窗边,拉开一层又一层的帘子,又把折叠窗撑开通风。强烈的光线照得室内的一切无可逃,江不染下意识抬手挡在眼睛上。杨回到江不染眼前,双手捧住他的脸,说:“陛下现在需要一剂猛药。”

        杨看着慕容越瞪大了双眼,确认呼和脉搏之后给他合上眼睛,说:“阿越,我等今天已经很久了。”

        “现在进去哭丧还来得起,以后就没地方哭丧了。”杨满脸笑容地说完,直接和江不染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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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真该听先帝所言,留子去母。”

        “陛下怎么忘了?妾如今贵为皇后,早就不是杨家大娘子了。”

来请安。这些糕点和乌龙茶都是臣亲手的。”江不染说。

        “我从前倒是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闻着就很香。”

        “我不记得他以前的绰号。”

        “陛下有资格责问我吗?最对不起阿阔的人就是你。”

        “什么法子?”

        杨退朝之后来到宣室殿,只觉得室内不通气,熏香的味积聚过反而有一种黏腻的恶心感。外面艳阳高照,房内却重帘遮挡,犹如黑夜。慕容越说眼睛不舒服,不想见光。杨到的时候,慕容越正在睡觉,江不染拿着便面在旁边为他扇凉。

        “有的人天生躁狂,只有一个法子能治。”

        “你不。”

        “你在德庆殿这么些年,我还不知你会这些。”慕容越说。

        “妾既然让陛下看到了这一切,当然不会给陛下这个机会。陛下既然深爱忠义侯,那你就陪他一起上路吧。不过,陛下横征暴敛,干了不少伤天害理的事情,你只能下十八层地狱。而忠义侯,肯定去了极乐世界。”杨说。

        “阿福……阿福是谁?”

        “陛下怎么连他都忘了?他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昭阳殿男御。当初是我要他去伺候你的。”

        “阿阔曾经告诉我,他将来要改姓杨,入赘杨家。而你们也有个约定,要是有人早死,应当守孝三年,之后才论再婚。”

        “哈哈哈哈……一个一心爱着阿阔,一个一心爱着曾经的未婚妻,居然也会深寂寞,暗中苟且……我要杀了你们,五分尸……”慕容越说。

        “阿阔尸骨未寒,你怎么对得起他?”

        “德庆殿之君向来克己守节,你……”

        江不染一口一口服侍慕容越吃东西。

        “陛下才不为人,不为君。凤藻殿之君也许会爱上你,但德庆殿之君始终心系一人,怎么会移情一个狗皇帝。德庆殿之君早就为我事,还有沁香和阿福。”

        慕容越的神和胃口恢复之后,状态反而更差了。他的上总是高烧不退,即使酒也毫无效果。最重要的是,慕容越终日腹泻,净桶换了一个又一个,太医们却找不出原因。慕容越不发疯了,也许是没有力气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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