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对你是一见钟情,说真的,倒也算不上倾国倾城,朕也稀奇。”弯了许久的腰,这会儿他坐在她边上了。
她上的“装备”拆卸了将近一个时辰才弄完。
“是。”
“那是什么?”
不过他们也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异样,他们强忍着心中的疑惑、嘲弄与愤怒,每一个人共用同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对面肌肉的控制,几乎突破人类的极限。
“是。”
“见过皇上。”
她平平常常的说,淡淡的笑,分析不出是什么子,什么脾气,却让他产生了一柔柔的意。
“哈?”
“是。”白若晚垂眸,微笑,被揪得更疼了。
天,哪个大家闺秀会这样说话?
“不过朕爱听,私底下说说,倒是也可以。。
这一世,他生得人高大的,依然是个方脸,脸棱角分明,相较于夏朝时期的普遍长相,五官显得十分的深邃,眼睛很大,鼻梁也很高,天庭和颧骨都很饱满,偏厚,这面相未必是至尊,却必定是个有福的,因为感情丰富,宽厚包容。
“这是不该的问题吗?”莫重有些奇怪。
他自是找不到什么答案的,只得问:“嫁给朕,你很高兴?”
“这说的什么话呢?你父母没教你吗?这是当妃子该说的?仔细别人挑你的错。”莫重提醒了一句。
莫重细细打量白若晚,余光迅速从她额角凹陷的疤痕掠过,那是从前白若琪推她所致,纵然今日上了的妆,仍是难以掩盖。
人们乌泱跪了一地,而后和门离去。
莫重的手搭在她的手背上,歪着看着她的鼻梁,他一阵阵痴了,迷迷糊糊喝了跟她合卺酒,叫下人进来为她卸妆。
“那臣妾以后不说了。”白若晚。
莫重吓了一,据他之前打听的,这是个乖顺守礼的女孩,平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男子都没见过几个,竟然能说出这种豪放的话来。
“是。”
真是的,怎么这一世又当了皇帝呢?她已经进了几十次,已经当过十几次皇后,他的皇帝瘾却还没过去。
我对皇上也是一见钟情的。
皇帝中途打了两次呵欠,给她梳的女连神魂都不稳了一下,吓的。
“为什么呢?朕想想,你父亲是吏侍郎……对你来说,你是乐意的,是吗?”
“要朕陪你说说话么?”
“白娘娘子弱,每日都要早歇,以后小心伺候。”
他实则不必喝那么多酒的,又没有人敢灌他。只是他急着来房,又碍于冗长的礼数,气急败坏,才自己把自己灌醉了。
白若晚对此淡然之,她并不在乎莫重认为自己不够美丽,美不美是很主观的事情,且,这不过是一副罢了,究竟要多少注目才够呢?
白若晚摇。
白若晚走到莫重面前,恭敬的行了个小礼,莫重拉着她坐下,手臂顺势把她的腰绕紧,这会儿,他的眼里都是情,快要找不到别的。
白若晚平视着莫重,他一直这么看着她的脸,试图找寻到灵魂深的答案,他看得太久了,她好几次嘴角微微勾了。
之前两次都是匆匆打个照面,真娶回来了,才看清楚细节,不过,莫重并未就此评价什么,纵然万人之上,基本的礼节气度他自然是有的。
他现在就想推倒了她,是这么盼望的,但与礼数不合,被女人迷晕了,跟他伟岸严肃的皇帝形象不符。
她子弱要早睡――莫重也算是给自己的“猴急”找到了合理的借口。
白若晚反问:“皇上非得问吗?”
“别低,朕还没把你看仔细了。”
进房时,莫重喝的有点醉了。
“没什么不该,我自然是乐意的,因为……我就是乐意的。”
偏偏她的语气,不急不慢,平平常常。
“臣妾对皇上也是一见钟情的。”
他不是不想跟她聊天,恰恰是,有太多想聊的了,但他不知从何说起。他并不认识现在的她,实则他也并不真的知自己是谁。
按礼数来说,这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男子要找点话题聊聊把时间消磨到后半夜才行,这样方才彰显他们不是那种把持不住的人,尤其地位高的男人,更是要遵从此。之前曾有个人,与新婚妻子聊了几天后才正式房的,因此获得了美名。
不过她知,今夜他最终将会不顾礼数,不顾形象,猴急地跟她上床。
除非忍不住。
应声进来的一共有八个女一个大太监,白若晚看着,这些人各个吓得不轻,他们都觉得时辰太早了,显得皇帝跟个……跟个什么似的,他们担心赶明儿哪个的怪罪下来,这醋意有多大还用说么?到时候,主子没事,才全脑袋搬家。
他紧紧张张地掀开她的红盖,她抬眸,看向他,依然带着温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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