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我不要!!!”
“听话。”
白若晚淫地叫了几十声,至少在榻上这个空间来说,像打雷一样。
“你再这样,我要后悔嫁给你了,莫重!”
她恶狠狠地瞪着他——哼,别以为我不敢喊你名字!
归期,莫重还真顺了她一回,不再折腾她了,老老实实地满足她。
抱着了一会儿,压着了一会儿,从后面了一会儿。
那时候,他一直叫她夹紧他,他老是说:“夹紧点,再紧点。”
他当然想让她夹紧了,一夹紧她就浑发抖,淫水了无数次。
所以等完事了,白若晚下半快没知觉了。
欢好会致人灵魂出窍,这是真的,她刚差点觉得她要回去见师傅。
“怎么样?”莫重暧昧的挑起她的下巴。
白若晚抱着双,还在颤抖得没完,这会儿她在榻上的角落里——被他一路追逐至此的。
她别过去:“皇上指的什么?”
莫重把脸凑过来:“你说我指的什么?”
他看上去放松得很,称呼都变了,可是给他舒坦坏了,白若晚心想。
她手他的脸,眯眯眼:“臣妾可喜欢得不行了。”
他听了很受用,抱着她躺着。
“我看你倒是真敢说这些。”
她装糊涂:“难是臣妾会错意了?刚刚……皇上不是一直让我说些类似的话?”
他不生气,像个贤者,把她的手在自己嘴里,了又。
“那你是为了讨我高兴才说的?还是你真这么想啊?”
“左右你要把我的路子全堵死。”
莫重歪了歪,她貌似还真懂他。
没错,她说哪个,其实他都不会信。
她要说她为了讨好他,他必会觉得她是不敢承认自己在榻上陶醉的样子;但她要说真这么想的,他又要多想,他会觉得,这女子很懂他想要什么,故意这么说的。
皇帝当得久了,人就是会变得这么奇怪,狡猾而又多疑。
如今他已经不再厌烦自己的多疑,反而对自己总是提问感到厌烦。
既然什么都不信,那还有什么可问的呢?
莫重笑着,深深亲她一口。
这会儿,俩人嘴里都是口水。
黏黏糊糊的一个吻。
“我想不到你的嘴这么不饶人,我还以为,是个温柔的。”
“没有不饶人,是温柔的。”白若晚。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