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莫重没好气：“除了跟人妻苟合。”

        “下了凡，记忆全无，小龙与小水皆是初次下凡，受先天所限，并不能很好的掌握人界的重重规则――当人，其实是很困难的，别说圣人了，就算是当个正常人，都需要生生世世的学习才行。一世，小水直接生成了个哑女，连话都不会说――她不愿说谎，是自己的选择，小龙则是自幼离经叛，让他母亲疼不已，他这样乖戾，最终还是当了皇帝，乃是命运。当了皇帝后，朝政，小龙是一概不理，他觉得这些都太无聊了――确切的说，他觉得这些跟自己到底有什么关系呢？这完全激不起他的兴趣，这世上，唯独小水投生的哑女让他有特别的感觉，仗着有了无上的权利，他强娶了已是人妻的哑女回家，他把她拉到山里，闭关不出，一次就是一千年。”

        “在那之前，小龙把神格与她分享了，所以哑女也成了半神，可以受得了，会怀孕，一千年后生产的，她产下了一个男神，他们把他丢到王国里治理国家，他们俩则继续在山里……”

        莫重听得呆滞了：“一千年？？？就那事？？还是别人的妻子。”

        “你快说说，这个我可感兴趣！这神仙投胎下凡当的皇帝又是如何？想必治理有方，凡人之者怕要望而却步了。”

        “那哑女受得了？她就不会怀孕吗？”

        “‘罪行’乃是有的，但不是天官来判，死了之后，小龙方才感到那国家之美好，以及自己之虚度，他甚至都没能让哑女真正爱上自己，他一直都在强迫对方，这是何其自私呢？他心中愧悔不已，由此产生了执念，往后的生生世世里，大多都在当皇帝，这罪，到底是多重，是他自己量的。”

        “虽然他们的孩子已经很努力治国了，不过，他毕竟只是两个半神所生，血统上并不算高贵，许多事情，就是有心也无力，人民逐渐发现，大陆上还有其他国家，其他国家的神会陪伴他们的子民，其他国家治理得更好，于是渐渐开始迁往各地。等小龙与小水云雨得差不多了，他们从山走出来，所有人都不知所踪，原本繁荣的国度，现在只剩下荒芜的沙漠，小龙心中并不在意，实则他虽活了几千年，但并没学会什么，除了……”

        “荒唐！！皇帝的竟能昏庸至此？我不禁想笑，亏得他还有万年修为，就修了个这？国家呢？百姓呢？”

        “哦？”

        “荒唐透！那死了之后呢？天官何在？这种昏君，不判他个什么罪行？”

        “是啊，小龙的第一次选择，影响了他往后的选择。”

“皇帝？”

        “是，不懂，所以他也不在乎，觉着这样也没什么意思，便拉着哑女自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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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好相反。”

        白若晚咯咯笑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