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了就先歇息下,」瑶生半跪在她边,轻轻解开她的外衣,「我去请爹爹准备热水和换洗的衣服――」
「那……」
「对不起。」关绮了眼睛。
「唔……」他只能发出这样的声音。
关绮没有回话。她看见瑶生口的水痕,怕他着凉一样,把他拉到了床上,盖了条小毯子。
「我知。」关绮低声说。她的脸颊慢慢褪开了醉酒的红色,恢复了原本的英气。「我不是担心这个。」
「你过两天出阁,是不是?」关绮说,声音低得像是自言自语,「我不能坏了再思楼的规矩,你得干干净净地出这里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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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久,关绮放开瑶生时,他只觉得有些天旋地转,在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瑶生愣了一下。他有些害羞,支支吾吾地解释:「您也不是没来过,大家都知,爹爹也不会有意见的。」
听了他的回答,关绮哈哈大笑,不过很快又归于平静。
「别!」
这话……这话和上次,不太一样啊。
瑶生正要起将蜡烛重新点上,却忽然被喂了一口热酒――
一直挣扎的烛火,识相地在这时彻底熄灭。房间里一下归于至暗,唯有月光,还有月光在瑶生肌肤上折出的淡淡珍珠光芒。
他轻轻抚摸着关绮的脑袋。怀里的女子呼渐沉,显然是进入了梦想。瑶生不敢叫醒她,也不敢动弹。他本来穿的衣服就少,关绮上沾的那些汤药,渗过布料也浸了他的。
蜡烛慢悠悠地烧着,一点一点地消耗瑶生的力。等瑶生快要坚持不住、蜡烛上熄灭的时候,关绮刚好从这阵小睡中醒来了。
「我……」瑶生点,随后又摇摇,「瑶生本来就是为大人准备的。什么时候的心意,都把大人摆在第一位。」
绮一把压在下。多余的动作没有,就是把瑶生当作了自己唯一的依靠那样,将自己的脑袋沉在了他的口上。
见瑶生没反应,她摇摇。「我问你,同上次偷进你卧房相比,瑶生对小可的心意,有没有一点的变化?」
关绮扭过他的脸,一点不客气地吻上了他的嘴。少年的味像是甘甜的山泉,没什么惊人的味,却最为解渴。她的撬开了瑶生的牙关,往里一路探索,掠夺、交换,几乎要在尖将他占为己有。
她打了个哈欠起,回看见瑶生正锤打自己的手臂,心里好一阵内疚。「今天太累了,我不知该怎么半。」
下的少年乖巧安静,任由她将自己的当作玩。她的手指悄悄扒开了前透的衣物,上下游走,在最感的尖肆意拨弄。
「大人……」
爱慕的女人正靠在自己前,瑶生只觉得心脏有千万只小鹿乱窜。扑通扑通,盖过了楼下传来的乐欢呼。一、二……深呼――可不能让自己的心吵到了她。
「叫我魁娘。」关绮闷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