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诀的手指插进的口,搅弄着的羞辱:“这副子就是淫欠,不喜欢我还成这样?是不是冲着谁都能淫水?你觉得我干不死你?”
秦诀掰开她的嘴巴把肚兜卷了卷了进去,藕色的布面立刻晕开几点血痕,是何语咬破了嘴。
更差的,大不了都是被玩弄一辈子的结局,挣扎过才算对得起自己!
他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何语脸颊上的肉,用力掐出红痕,“不是受不住吗?想要两个人一起你?”
“阿语?”一声呼唤从外间传进来,是秦讼。
秦诀立刻僵在原地,这是何意?果然是心悦大哥的!他一个人她不行,必须有大哥在是吗?
秦诀拉起她的双叠压在她前,用力一手抓着她白的屁,一手举得高高的扇下来,连续掌掴在同一个位置,丰腴、细腻的肉立刻印上红红的巴掌印,火辣辣的疼了起来。
细细密密的疼痛在肤上铺开,像无数的针扎了下来,每一个针眼又叠加缠绕在一起往肉里钻。何语咬着肚兜不出声,但疼痛让她不停的分唾,嘴里的肚兜很快就透了。
何语抿着不说话,秦诀隔着绵的肚兜抓住团,继续问:“你是什么意思?喜欢他是吗?”
团被的发痛,何语连连倒凉气,还没来得及喊痛下颌就被开,秦诀热的钻进她的檀口,暴的掠夺她的呼,脱衣服的动作不再轻柔,快速且暴的扯下她的衣衫,让她的肤完全暴在空气之中。
漂亮的躯赤条条的暴在空气之中,宛如第一次遭受侵犯的时候,浮动的江风轻柔的略过肤,此刻的空气比以前凉了许多,何语被得打了个寒噤。
何语明明痛得难耐,还是装作惊恐的求救,她取出口中的肚兜,委屈的喊:“大哥救我!”
脚镣挡住了寝,秦诀索撕烂了寝远远的丢出去。
刺啦——
“不说是吧?”秦诀问着换了另一边屁来打,他动作快的本没想听到回答,一味地惩罚罢了。先被抽打的那边屁解放了,但另一边很快也火辣辣的痛起来。
这一声脆响击溃了何语的神经,她再也憋不住眼泪,晶莹的泪珠顺着眼角没入鬓发。
淫靡的小在这样的刺激之下,花的比口水还要欢畅,顺着沟下去沾了一大片床单。疼痛从屁游走到花里变成了酥麻的意,何语开始发出哼哼声,那声音痛苦又媚。
肚兜带子系在后颈,秦诀附来解,何语装作怯怯的看他一眼,脸上带了些羞涩问:“秦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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