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卿月龇牙咧嘴,「您可真不要脸。」
她上也沾了给狐狸用的油,一副蜜桃般的子闪闪发光,恰到好地强调了双和长腰,以及足以用来喂酒的腰窝。
「哎呀您打开——唔——」
「不怕。」容姺淡定地摇。
她打了一个响指,房门便忽然死死合上,任卿月怎么使劲都没法推开。
「回来!」容姺喊了一声。
「可我一个人——」她咬着下,忍过一次高,「——不来。」
「主子想什么,自己就是了,何必拉上月儿在这里受刑。」
「怎么了?」容姺环着他的手腕,用力把他拉回自己怀里,「你这不是还没去吗?」
没错了,尽容姺与矜持毫不相干,刚才那样果然还是不太正常。这位最爱逗人,前戏的比正餐还隆重,要她利落地给个痛快不如让她削发出家,要不是已经和别人走完了前边的路,哪里会那么热切地迎他进门?
「主子就不怕,」卿月挣开她的怀抱,皱着眉抹了一把自己的,「那位郎君知您是这副德行,死也不肯爬您的床吗?」
惯于小伏地的狐狸居然用上了脏话,这还是几年来一回,容姺觉得新鲜极了。于是她也不打算直接用强,默默忍下这句骂,还再一次放他跑到门边。
卿月已经蹲在门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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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印在狐狸的脸上,然后是结和锁骨,代替激烈亲热下的青紫,为狐狸打下自己专属的印章。卿月本来有,被她亲吻就酥难耐,嘴里温柔的轻喊比春风勾人。
麻烦得很。今日要是不把卿月好好开,就算松烟上回家,怕也得有两个月哄不到他上床。
容姺转过子,将蜷曲着的卿月压在下,看着面色红说不出话的小狐狸,低了他的鼻尖。
他话说一半,容姺又是一个响指,狐狸就躺回了她的边,刚好迎上她歉的吻。
容姺的吻已经到了狐狸口,十只纤长的手指也摸到了间依然感的地方。然而卿月心里早就气到七窍生烟,双一绞便翻躲开了容姺补偿的爱抚。
容姺散了脑袋上的发髻,任一长发披在自己的上,然后解开主腰的扣子,彻底将上展示给拼命躲避对视的卿月。她然后褪下衬裙和膝袜,只留了一件纱的底衣,若隐若现地遮蔽这修长的双。而这一层遮蔽也上被她撕去,大大方方地舒展,然后自己抚摸上那还带着水的花。
「热情懂事也容易腻了,不知他是个什么子。」容姺打了个哈欠,「哪天真的把人骗到床上,大概不会和你一个模样。」
啪。
「主子心里念着其他人,我什么事?」
气到发出咕噜叫的狐狸可没有理睬她,甚至没有扭用眼神表达自己的不满。
容姺懊恼地拍了一下自己脑袋。本来她这火才刚刚扑灭,要说真的满足,那还差得远。更何况卿月看起来是真的恼火,今天害他失态两次,自己心里也确实过意不去。
反正房内情的木香正,与刚才用上的油叠加,就算是卿月也撑不了太久。
「月儿……」容姺一边感受下差了一步的快活,一边向狐狸发出高傲的哀求,「我想要……」
卿月该怎么回答呢?
「我想——」
她继续品尝卿月的,丝毫没注意狐狸骤然变了脸色。
一声声叫进了容姺心里,得意忘形的树妖居然一时放松,不小心说出了绝不该说的心里话。
她尽了力邀请,房里气氛正好,本来就该是顺理成章的人间极乐。可是尽卿月确实想要,现在偏偏又不得不给她甩脸色,怎么可能先一步服求饶。
嘴上当然是「我才不要」这样的狠话,子却嵌上了容姺的姿势。狐狸调整着搂住她的腰,红着脸引她的手爬上自己口,期待着她答应过的事情——
要不是狐狸太频繁地被她下药,这个时候早就已经缴械投降了。幸而他还有些残存的清醒,就算下阳物涨得难受,自己甚至没法站直,还是能说出几句嘴的话。
而且她最好多几次。
「——月儿渡我出相思。」
「好不好?」她又问。
「我想……用指甲划破狐狸如凝脂的肤,然后亲亲冒出的细密血珠。」容姺望着狐狸的眼睛,「我想咬着月儿的肩膀,从到尾把月儿分两边吃下……」
容姺这才发觉,默念的牢居然出了口,真是完。在她恍惚的空档,卿月气冲冲地从床上爬起来,胡乱披上了外衣,一边穿靴一边往门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