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摇,「有油滋和猪糕。你昨晚和卢郎喝了那么多酒,要不要吃点白公粄?」
「不了不了……」陆均荷连忙摆手,「你先忙吧,别我们了。表姑吃过饭的。」
等赖宝岚走了,容姺才一脸笑意地开口问她;「你不知这都是些什么,是不是?」
「我为了找谢迭云,来这里好几次了。」陆均荷想起之前的事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上次赖宝岚请我吃水鹿,我还觉得稀奇呢,一打开发现是腌菜——我看还是算了。」
「哈哈哈,」容姺喝了口茶,「糖枣只有过节的时候,煎粄加上白糖,其实差不了很多。」
「油渍是油炸的面浆,包着酸菜和腌肉末子,酥脆可口,就是庙里也的油炸糕。」
「猪糕和猪没有关系,是糯米的糯糕点,长长一条像是猪,因此得名而已。味那是一个清甜可口,你应该会喜欢的。」
「白公粄嘛——」容姺顿了一下,「白公是一味药材,高的呢,有白茸茸,用来煮和豆腐,吃掉能缓解痛。矮的呢,捣烂放到米浆里蒸熟,吃掉就能祛除气。我不喜欢这个味,但松烟喝不了酒,第二天宿醉,我总是找白公来喂他。不知赖宝岚用的是哪个方子。」
陆均荷托着脸听完,心里只懊恼着没有问她要一份猪糕。好甜食的小狐狸心里郁闷极了,甚至没注意到容姺停下说话,返回来直勾勾地盯着她。
「你怎么会不知呢?」容姺奇怪地问。
「什么不知?」陆均荷眨眼,「我才来不到一年而已,连涯话都讲不明白呢。」
容姺点,「正是如此。如果你想我帮你……首先,你得和我一样了解这个地方。」
-
过了七月一的庙会,容姺也就从人间抽,陆均荷借口回家辞掉了神婆的工作,在林子里另外的地方新找了一个狐狸,正式开始她的修行。
整个七月份都算清闲。七月七那日,容姺本想趁着阳光晒晒书,却被陆均荷拉去同赖宝岚一群剪纸乞巧,还被她们新涂了艳红的指甲。
卿月不喜欢明矾未褪的臭味,夜里化成原趴在她上,甚至不肯一为它递食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