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自玄完全忽视了容姺的话,自顾自地继续炫耀他这么多年里发现的技巧。不带停顿地、一点一点地将她推向深渊,上又靠深渊的火山将她送上了浪——
他的嘴偏薄,因为最近的寒有些干裂,每次亲吻都在划她的肤。那人也不肯容姺把床柜里的东西拿出来,好言好劝——「我没把他们带回家里过。」——之后才勉强答应往前倒上飘香的油。
容姺拍了拍他的脑袋,「你在干嘛?」
「是让自己兴奋的地方……」郑自玄有些笨拙地解开睡袍的腰带,环上容姺的腰,隔着浴巾在腰窝浅浅打圈,「不是让对方。」
容姺思考了一下,「啊……我的脚。」
然后他进了容姺的首,尖飞快地掠过尖,像是艺术家给雕塑上色时的笔。他一直手扶着容姺的腰,另一只手到了她的小腹,搅动着那团黏腻的冰凉。
她披上浴巾冲出了房间,拖鞋都只穿了一半,在楼梯上响个不停。这也是郑自玄这么多年来,第一次见到容姺落荒而逃。
Kindle被她到了枕底下。
回答是一个吻。
然后越来越下,直钻进双之间的秘密花园,将她深藏的花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中指上因为长期写字而生出的老茧摩着感的阴,激发的快感往全四蹿。
这热度慢慢涨到了咙口,容姺的声音也开始沙哑起来。
「我去洗澡。」她选择逃避问题,「我没有高……而且我还是没有感觉。」
「喂……」
「没了吧。」容姺背靠着他,划掉了kindle上亮着光的最后一项。
在国外生活久了,郑自玄也崇尚自然运动,肤相对偏黑。容姺与他十指相扣,手臂纠缠,彼此之间界限分明,正如他们此刻的心情一样。
间的花缓缓排出她内的炽热,尽数在了郑自玄的手上。
没办法了,容姺只能坐起来。她还看着书上郑自玄的笔记,没注意郑自玄在什么,直到小腹的一阵清凉提醒了她。
「唔……」
郑自玄为人古板,吻技是可圈可点的糟糕。口中被他渡来薄荷的味,容姺闭上眼睛,试图借这清凉摆脱洗浴时染上的燥热。
然而郑自玄只是再叫了一声她的名字,「容容。」
按就班的前戏其实有点无聊,更何况和她一起的还是无无望的小郑教授。
也不知是什么意义上的从开始。
「You wish。」容姺用力干发的水,「我不知要出现在多少梦里,哪里轮得到你。」
—
郑自玄还在气,缓了一会儿之后,摇摇,「你坐起来。」
「到你了。」
倒上床,撑着来到郑自玄后,环抱住他的。因为刚刚出浴,她的还和着,空调开得很大,郑自玄的像冰一样凉。
小腹的通因为刚才的抚摸而格外通畅,激发的火热就聚集在了此,与清凉的粘稠只隔着一层弹可破的肤。
「Then no。」容姺挪开了他的手。
然后她才勉强从郑自玄将近失控的自持中找到了些乐趣。被边缘几次的男人紧紧抓住她的手臂,不敢让她再碰自己。
容姺只觉得自己被淹没在一团火当中。然后后背从腰到,有一只冰凉的手从脊椎通过。手指撩起长发的沙沙声刺耳,好像是深夜飙车时没关好车窗。
所有的忍耐垮于上的按压,从最高的地方到最低的地方连成了一条线,她的也因此紧紧绷成了一条线,一下失去了平衡,倒在了面前郑自玄的上。
「这周开始是感区的亲吻与抚摸。」郑自玄的声音沙哑而有磁,「Let,s say……对于一般人而言,,大内侧,外生,尾椎骨。个人的偏爱位当然也包括在内。」
「没了。」容姺又确认了一遍。
「你在看Doc的建议吗?」容姺自在地抢过调成光的kindle,「今天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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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y celibate。」郑自玄亲了亲出了汗的容姺,「这点很重要。或许我们应该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