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开的啊?然后她悲哀的发现,以元老爷富可敌国的财力,真有可能干预瑞士,乃至整个欧洲的政治局势。
升阳:“好吧。但是,二叔,你保证不许告诉我爹地!”
罗二:“如果动用外交力量,肯定会惊动大哥。”
升阳:“我保证,每天给你发位置!”
挂断电话,升阳琢磨着,为今之计只能每天发虚拟位置!她说生日当天回去,不让元老爷提前知,也是能拖一时是一时。万一回不去呢,让她爸爸期待落空。虽然,她现在也不确定,元爸爸是否愿意再见到她。
然而,四天后,上河告诉升阳,他师父的任务已经完成,他们可以离开这里了!
升阳在心里感叹:上天真是不容易,赶在最后时限,让她去见元爸爸,不去还不行的那种。
升阳脱困后,与上河和师父别,在临近的城市直接坐高铁到达上海。国内飞欧洲的机票已经高得离谱,既便如此,还买不到。升阳几经周折从黄牛手里高价买到等舱。在上海耽误两天,然后,她乘坐飞机,经停仁川机场,最终,在周六早晨抵达苏黎世克洛滕机场。
升阳一直按照约定给罗二爷发定位,虽然前几天发的都是虚拟位置。罗家父子知升阳航班的到达时间,罗珩杉亲自来接机。
罗少看到升阳,兴奋地说:“升阳妹妹,你终于来了。我和我爸真怕你困在炉城出不来……我们一家三口担心死了。”
升阳拍拍罗少的肩膀,“不会的不会的。”
罗少:“你给大伯带礼物了吗?”
升阳一路奔波,还真忘生日礼物这回事。
罗少见她愣怔,“你不会忘了吧?45岁大寿耶,多重要。”他看了看升阳,又换了口气,“算了,那都是小事。你能安然回来,就是给大伯最好的礼物。”升阳说过,她也能手撕了他,罗少一点也不怀疑,也不看看她是谁的女儿!
为了给元老爷惊喜,罗少开车带升阳从古堡侧门进入,悄悄将她送到五楼卧室,便大功告成如释重负般的离开,总算将人全须全尾的接回来了。
升阳回到自己房间,犹如在梦中一般。她用手指抚过炉、窗前小沙发和梳妆台,怀疑自己一直没有退烧,人还躺在炉城的隔离病房里。眼前种种,只是她在昏迷时所思所想的梦境。
升阳看着镜中的自己,风尘仆仆的一张脸,两只大大的黑眼圈,毫无年轻人的朝气。她目光垂下,不想再看镜子里丑陋的人。然后,她在梳妆台上看到一张明信片,正面是费尔蒙芳堤娜城堡酒店,背面是元老爷亲笔书写的苏黎世古堡地址,中间是她自己的签名:元升阳,旁边还有一个大大的笑脸。
升阳再难抑制思念,泪水犹如断线的珠子般,“吧嗒吧嗒”落下来。她坐在床,却看到一个相框,里面是元爸爸和她在魁北克的合影。相框斜对着床,可以让人在入睡前最后一眼和醒来后第一眼看到它。
四个月压抑的情愫与痛苦,在这一刻无所遁形。她抚摸照片中的元老爷,轻声说:“爸爸,我回来了。”
干眼泪,升阳在浴室泡了个澡,洗去一路上的风霜与困顿,然后,她从广阔的衣帽间里挑选出一件淡绿色的小礼服,为自己画了个淡妆。
衣帽间的梳妆台上,摆着几个首饰礼盒,升阳觉得眼熟,打开看了看,那些正是元老爷在卡尔加里送给她,又被她留在班夫小木屋中的首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