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脸上发疼,脖子都发了红,竟大着胆子又走近了些,将那捣弄瞧得更清楚了些,继而慢慢退开,不一会儿,竟转shen跑了。
院外只有珍珠等在那,白家兄弟早回了车上。见表小姐这么快出来,珍珠也不问,便带了她回去。这姑娘一路上也不言语,只是红着脸兀自出神,待回府进了赛雪房里,才又腻在她shen边jiao声叹dao:“我瞧着都有趣,心里却只想着表哥来与我一同,这一定是钟情了吧。”
赛雪正眯着,很不愿意应付她,便挥挥手,“你认得几个男人,待睡过了还只想着他才说钟情不钟情吧。”
“听你的意思却是有过很多个了――你的心肝莫不是铁zuo的,没一个留得住你吗。”
这话听得赛雪怪没趣的,微微冷笑,“你是水晶似的心肝一花一草都打得动你,你guan我如何呢。”
表小姐讪讪的,“不过是两句闲话,怎么生起气来。”
“原就不舒坦,偏你来惹我。”赛雪扶着肚子翻了个shen背对她。
屋里静了好一会儿,表小姐才悄悄又凑上去,上shen轻轻压在赛雪背上,轻声问:“睡了没?”
“早被你吵醒了睡什么睡。”
“好啦,我错啦,之前都是胡说。其实――我那时候只想着好想自己也试上一试,便只想到表哥。或许确实是你说的那般,我不认识几个男人才只惦记表哥的好。方才想想,要是与之前见的那等cu野之人,我毋宁死了算了。”
赛雪不由想到母亲那些个姘tou,见表小姐不死心的伸了指tou来戳她的脸,不耐烦的一把抓在手里。表小姐只当她消气了,一时喜不自禁,又说了好些话。
“我是不懂你的想法的,男欢女爱还讲求旁的那么多,但有些男人,便是皇亲国戚,我也不愿意他爬我的床。”说着,想到冯于晗,更厌恶的皱了眉。
表小姐吃了一惊,小声dao:“你胡说什么呢,皇亲国戚――那也是咱们能说的?”
赛雪心情已不大糟,闻言斜了她一眼,“谁跟你是咱们。”
她这一眼颇有些风liu意味,表小姐更是不肯从她shen边挪开,歪缠着chun齿交缠了片刻,便又求她:“你说过给我zuo主的,左右要许,快把我许给我表哥吧。”
“你莫要再烦我,待我睡会儿歇够了就去跟他说。”
表小姐不知真假,只好又欢喜又狐疑的暂且歇下不提。
当晚歇息过赛雪果然命人请了谢耘松来,她shen子日重越发不耐烦见男人,只隔着屏风说了些话。谢耘松自遭逢变故后对她更多了chong爱,听她乱点起了鸳鸯谱也不拒绝。何况他那表妹在府上住的太久,无论如何也是送不回去了。
之后便是热热闹闹走礼,表小姐也给家里接回去待嫁了。赛雪诸事不理,只越临产脾气越大,shen边人都被骂了个遍,唯见到王妃时能安静一时片刻。
可不guan是爱是恨,孩子该来还是来了。
且说赛雪发动的不早不晚,府上诸事ju备可谓万无一失,她这胎也顺得很,虽疼了小半日,但生得已经是极顺利了。产婆一边dao赛雪有福气一边手脚麻利的将孩子裹好。赛雪只听得有孩子哇哇大哭,脑袋正自发疼,产婆便把一个小襁褓捧到她眼前来,一张shi漉漉粉嘟嘟的小脸抽抽巴巴的皱着,难受极了的样子。
赛雪忙转开tou去,竟觉得浑shen上下都不得劲起来。
“夫人,是位漂亮的小姐呢。”
听是个女孩儿珍珠脸上便隐隐失落,见赛雪一副明晃晃不上心的样子,忙上前去把孩子接过了dao了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