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底下自己男人和姘在一个院子里还能安安心心睡大觉的,恐怕也只有赛雪了。
“嗯~可算是……呼~松快些了。”汁在耘松嘴里被得一的涌出去,赛雪没那么涨了,只是两边轮了半晌,给裹得有些疼了。赛雪便又推着耘松的脑门将他推开。
“嗯~可让你逮住我了”赛学给摸得小腹发麻,双朝耘松腰上环,“我要什么,你还不知吗?还让我等什么?”
“在自己家私会也弄得贼一样”赛雪笑他,见他走进一把扯住了朝床上带,待谢耘松坐下又没骨似的往他怀里钻,“我早想与你亲近,只是先前子不便宜,恩公,你想不想我?”
以赛雪的见识,谢耘松要是早提出这要求、冯于昭要是没归京来找到他们,她是再没有不应的。只是刚了那怪梦,谢耘松这话岂不是应了那梦了?当下便没允,谢耘松只敲敲脑袋怪自己妄念,赛雪也没往心里去。
寻常便是交换个帕子也可藉余生了,只是听赛雪说不爱养,话赶话倒说出这样的话来。
当夜谢耘松应诺而来,月色正好,隔着窗纸将屋里照得透亮。今日值夜的是珍珠,赛雪早打发了她走,珍珠懂主子的意思便也不留下妨碍。谢耘松自己开门打了帘子转了两转进了屋里,只见赛雪侧依着床笑着瞧他。她月子将出,见些风也不要紧,特意先使人换了床褥,又备水将一味汗香了个净,还扑了些香粉,这会儿瞧着真真是肤若凝脂、人比花,再多俗艳的词也得上了。
“我自然是想你。”谢耘松手搂在她腰窝上轻轻往上走着,赛雪说了些痴缠的话,柔白的手搭在耘松口,情带怨似的勾着他的衣襟。言语温存了会儿两人便搂到一起倒在床上,相互抚,正自情迷,耘松忽然感到手下衣袍像是了不由疑惑的捻了捻赛雪前襟。
“我只听说人可入药,却没想到这样好吃。”耘松陶陶然吃了一肚子,一时倒有点不好意思,见赛雪玉横陈在下,双给得十分服帖的摊着,胀得足有之前一倍大,不由怜爱的双手捻住两边轻轻摩挲。
这日赛雪想起过问表小姐备嫁的事,知两方已定了日子,只等过门了。她既聊到谢耘松的家事,谢也不由问她。
耘松那早一擎天,隔着衣物都威武的惊人,待解开腰带扯散衣襟从裆里掏出,赛雪一见浑骨都酥了,还没近便要化作一滩水去了。
赛雪噗嗤一笑,“瞧你那傻样子。”说着便自将里衣脱了,出里面被浸得了而在微光中发亮的一边,“好人儿,我涨得厉害,帮我。”
“原不该我问的,听丫说你不怎么亲近孩子?”
“知不该问你问这什么,我原就不喜欢小孩子,谁喜欢谁领去养就是。”
期盼,怕也只有赛雪了,只是她人在里屋听不清外面聊什么,好半天都没声息,待众人聊完想起她才发现她半躺着又睡了。
又聊了会儿,趁丫端了香炉出去倒灰,赛雪下床凑近了窗子与谢耘松低声说了什么,谢耘松脸上一便也应了。
“你若这么说,我此生大约是没有儿女缘分了,不若将她过继给我,日后她大了招个上门女婿,我这些微薄家资都是她的,一生富贵安闲岂不惬意?”
.冯于昭在谢家滞留了一日一夜,一切交代妥当便又回了城外扎营,谢家众人连家里进了人都不曾知。赛雪一觉醒来得知王爷又走了心里颇不是滋味,好在晚饭后谢耘松惦记她,过来在窗外与她说了会儿话。两人既然不避着人,说得自然也不是什么私房话。谢耘松一片痴心,行事又很磊落,赛雪整日无聊,他便每日晨昏饭后都来隔窗与赛雪说话,月余下来,见不到面二人反倒还亲近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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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哀叹,“我此生能遇到恩公,与你几回水夫妻,已是平生有幸。”
谢耘松之所以生出这个念一是爱屋及乌,二是赛雪既然撮合了他与旁人,大约是不愿意和自己这样的瓮牖绳枢之人举案一生的,他也不知赛雪日后是什么打算,只是隐约察觉赛雪住不了太久,便想留些念想在边。
谢耘松却有些难过,知赛雪确实无意留在他这双宿双栖,只是早有预料的事也不好因自己的妄念现出悲意,忍着心里的刀割,手顺着赛雪间的肉朝下摸,只觉得那已是水漫金山之势,又两指进去一探便心中有数,一手托着赛雪的丰一手扶着自己的家伙,慢慢朝里进。
耘松哪懂妇人产之事,只是看那对比原先还浑圆翘的房不由动一下,听话的凑了上去住了一边的。赛雪一声叹息,他快,耘松便紧了用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