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胡闹了一晚,赛雪也不知谢耘松什么时候走的,次日醒了只觉得浑shen散了架似的,却神清气爽并不难过。珍珠来伺候换了床用品,随便吃了些茶点便到了午饭时间。赛雪见谢耘松一直没来,琢磨他是不是真的被伤了心了,便打发人去问,这才知dao谢今日竟是病倒了。
“guan家请了大夫来看,说是情志不遂肝肺不调,开了调理的方子院子里煎着呢。”
赛雪咋she2,想是因为自己才生的这场病,饭也没心思吃了,梳妆一番便朝谢的院子走去。她在这家里住的像半个主人,走到哪下人只有行礼退让的份儿,一路畅通无阻到了谢屋里,她连屋里伺候的小厮也挥退了,只留他们两个说说话。
“我从不知你还有这样的痴xing。”赛雪坐到他床边握住他的手。
“你还来zuo什么?”
“我住你家里,一日不走一日就要在你眼前晃。”赛雪笑着nie他的手心,见他只是侧脸不看他,叹了口气,“我昨晚是过分了,你别往心里去。我那会儿什么都没想,只想与你快活一番。你瞧,我刚生了孩子的shenti不和你般pei得很,说不得我来你家生娃娃就是老天给咱们的缘分。”
“你说话越发荒唐了。”谢耘松无可奈何转回tou看她,脸颊发红,引得赛雪伸手一探。
“你发热了?”
“说是肝火,吃了药就能好了。”
“慢些调理吧,等回了王府我问王爷要些好药材给你。”
“你离开这就当没认识过我这人吧,还给我送东西,你要怎么和王爷说起我?”
“也是怪了,他倒没问这事。”赛雪这才想起冯于昭明明来过怎么没问,当下便把冯于昭之前来过一次的事说了。
谢耘松还是tou回知dao府里来过这等人,当下怔怔的,赛雪又nie了nie他手心他才回神,苦笑dao:“看来离你回去真是不远了,我原想着若郡王事败,你们无chu1可去说不得会在此寄居下去,我……这想法或许是太卑鄙了。”
“谁都有自己的念tou,我倒不想王爷王妃出事,但也时常想着要是能不回去就好了。”赛雪一笑,见谢耘松盯着她看,忙补充,“也不是想待在你这,不guan是哪个府上,天天待在四四方方的院子里等着一个不知dao来不来的男人烦透了。”
“你是想与别人厮混去吧?”
“你越发懂我了。”
“竟叫你这小丫tou骗了。”谢耘松一叹,脸上又是怅然又是笑,“我少时于男女一事上zuo了许多坏事,合该落在你手上受你磋磨。”
赛雪不依dao:“和我一起让你受了那么多苦吗?你心思简单些咱们一chu1就都是乐了。”
“你不懂,也幸好你不懂。”
“你若是说什么情情爱爱的,你怎么知dao我不爱你,我爱你,也爱王家老爷,爱郡王爷,我就是见一个爱一个,一腔柔情全盼着你们好。我就是个zuo妾的小东西,跟谁一张床上gun就爱着谁,不好吗?”赛雪笑眯眯的,干脆踢掉鞋子躺倒床上去,谢耘松长臂一揽将她搂住了。
“若是趁你还没进谁府里就认识你……”
“那说不得你就得花银子去楼里寻我恩爱了。”
谢耘松rourou她的肩,无声的又叹了一回。两人又闲说了许多,谢那郁结也渐渐解开了,一个一夜未眠,一个shen子还乏着,竟相拥睡了。
那之后两人便时常白日里凑到一chu1聊天玩乐,晚上隔三差五便要让珍珠打掩护胡来一番。
谢耘松许是心里仍有气,白日里显不出什么,入了夜摸着黑压在赛雪shen上如拥着仇人,驴ma似的阳ju打夯似的插赛雪那chu1,每每将那肉花tong得ruan烂红zhong,插得汁水四溢,整夜整夜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