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遥远过去里,某个尚不是地下城意识的小女孩,正在我的心底哇哇大哭。我在心中掐住了她的脖子,于是哭声渐消,心间唯余快。
我问他是否还记得我是谁。
他步伐摇晃了一下,用力紧了手中的剑,像是想要挥动,又像是想要汲取力量。随着山猪的接近,他的呼逐渐急促,手臂也抬起来,仿佛就要出劈砍的起手式。
这样倒也不错。我想。毕竟世事总不可能尽如人意。
狗!我是主人的狗!求你……啊,求您,让我!呜啊……
我用手指摩挲着他的,一瞬间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
一边逗弄着他的,我一边亲吻他的双,啧啧有声,松开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一丝不挂,手里有一把剑——正是他原来的那把,但现在已经被魔气腐蚀得锈迹斑斑——还有一瓶母猪的信息素。
他颤抖着,主动跪了下来,以一种近乎献祭的姿势,向山猪展出自己的两只,将母猪的信息素淋在上面。
我却强地扳过他的脸,命令他直视着我。
在他从前的生涯中,不知杀了多少的那种野兽。
我以久违的人类少女躯壳,将他那感、眼大张的漉漉阴纳入生腔时,他不堪承受地仰起,发出“嗬、嗬”的气音。
然后,山猪终于如愿以偿地侵入了他的。
不……我是狗,和人有生隔离的……
那雌已经熟透了,散发出热腾腾的气息。透过微张的阴口,可以看见里面合不拢的子嘟着嘴,似乎想和谁的鸡巴亲吻。后也不遑多让,是一色情的竖,在淫纹的包裹下蠕动着。
山猪却一步一步朝他紧过来,炙热的吐息声清晰可闻。
他点。
一时他像是被问到了极困难的问题。这个英俊的男人,如今只剩下混沌的、残缺不全的记忆,用尽了常识、绞尽脑汁地思索,半晌后才给出答案:
我的生须同时满了他的子和淫。
我看见他明显地犹豫了。
但今天对面真的只是一只山猪。虽然他不知。
但他的面容一阵扭曲。每一次屈辱的失败,每一次毫无尊严地被灌,每一次哀嚎着乞求着却还是被残酷地击倒在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交被轮被打种的回忆争相浮现在他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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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看台上饶有兴致地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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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结一阵剧烈起伏。最后,他的手无力地垂下,锈迹斑斑的剑落在地上,叮当一声。
看台上压了他赢的家伙小声地骂着脏话,但更多的是压他跪下的家伙们开心的笑声。
山猪着鼻息,嗅了嗅那两只,半透明的信息素和它的鼻尖拉出了丝,刺激得他冷不丁叫了一声。从正面观赏,他脸上那一副压抑的发情饥渴状很容易被看出,可惜他自己全然没有意识到。
而光是因为被命令这件事,他就又兴奋地达到了一次无高。在日积月累的调教中,已经扭曲地渗入他的格。
他哭喊着,乞求。
众目睽睽之下,他和山猪的就这样交叠在一起,没有任何争斗便开始了交。他发出媚的哭叫声,像真的母猪一样,噗咿噗咿地叫着,向后送自己的,以换求自己不会被更残忍地对待。
谁?我问。
主人。
我知,他一定也回想起了上一次斗兽场里的场景。那时,他手上的武比这把锈剑锋利得多、防护也良得多,对面同样是看似野兽的一只魔物,他冲上去,结果却被狠狠地打翻在地,让波多诺兽的阴钉在地上,得口中吐,连灵魂都被打上了波多诺兽的雌标记。
不是魔物,就只是山猪。
那你是谁?我又问。
你想不想当我的王后?我没没脑地又问。
我哈哈大笑。
杀了这只猪,他就能回到他的国度,回到他父亲母亲边,回到他梦寐以求的生活。
于,在他最后一次去斗兽场的时候,我们给了他一把像样的剑,对手是一普通的山猪。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不去斗兽场了。他已经失掉了所有逃出去的信心、拿起剑的勇气,以及全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