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却不知这日日给林璋进补气,令他日日那艳梦才不得不在书房枯坐一夜熬到天明。
独坐床上,林璋满细汗,急促地着气,下阳物早已如铁杵将亵出一竖痕。
而此时仍纠结那夜之事的林玉想见早出晚归的父亲一面便难得很,更莫说想得知那夜父亲是否来了正院,将她当成了母亲与她了,也本毫无机会。
他已不是第一次那艳梦,自那日艳梦后,此后几次尝试,春梦照入不误。
不耻的是他竟把持不住,梦里竟爱极了她在下无助的,儿的舐,玉的缠绕,正杵着肉棒抵在那眼看便要入巷……
要打压她轻而易举,譬如不想让方氏一人专,那日老爷升任席上轻飘飘一句话便令她满腹心思落空。
“爹爹……”
石墨石砚互看一眼,又看了一眼老爷桌案上的安神茶,俯退下。
这边方氏主仆互咬且不说,那边林璋知自己错了儿,上值之时办着公事总是神游天外,忧心忡忡,下属与林璋升任喜,他也心不在焉。
不得不强打起神理公务,这一忙便忙到深夜,与同僚吃了些庆升酒方回。
如此几日,林璋天天早出晚归。
两个小厮皆是自小长在林璋边,是林璋原来老长随的儿子,故而两小厮对自家老爷那是万分尊崇忠心的。
为父,却污了女儿。为夫,可二人又是天定的父女人。
“大人,可是子不适?要不您还是先回去休息一番,毕竟要紧。”
也是他有意顺着那些恭贺他升任的宴请,借着由喝得酩酊大醉,为的便是避开女儿,他至今不知该如何再见她。
安神茶也是他们昨日见老爷在书房忙一宿后给安排的,希望老爷能保重子,今日能早早入睡。
不敢再睡,起去了书房,呆坐一夜。
林府安排在她边的丫鬟,那恶心人的刘士是也是何春亲自去联系的。
看着下的阳物,林璋心中悲叹,他日间明明满心忏悔,只觉父女乱罪孽深重,怎晚间竟起这等淫梦来?
冷风袭来,透的亵衣贴在背上,令他不由一个寒颤,心中罪恶感更深一重。
心疑惑,按说大人升了任,怎的这升任后的第二日便这般心不在焉,不提意气风发,喜气洋洋,怎的比往日更冷峻了些?
他们也不知老爷为何自升任后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多次不用他们伺候在侧,还不许他们禀告夫人,扬言若是有人知就要卖了他们。
今夜这碗安神茶更是让他在那海越陷越深……
不小会儿估计老爷已沉睡,这才又回来扶着老爷上榻。
如此眼见老爷气溃散,故而只能日日嘱咐了厨房变着花样给老爷进补,所幸老爷虽然白日无神了些,还未见消瘦。
不是周氏的吩咐,何春有什么胆子敢这般联合外人污了她的子,还令她怀上了孽种?
然,方氏看似聪明实则愚笨,被丫鬟利用的彻底还恨错了人,也是蠢得可怜。
想起今日早上何春那副贪财嚣张的面目,方氏只恨自己终日打雁却被鹰啄了眼,被这个包藏祸心的贱丫欺骗了个彻底。
然而铁打的也经不住林璋这般挥霍,整宿整宿的不睡觉,疲惫压,满是惓意。
哪儿需要那些脏手段?
睡至半夜,竟起了荒淫艳梦,生生将他吓醒。
如往常一样早早屏退了小厮,不让他们发现端倪,预备又在书房枯坐一夜,以免一沾床便那父女干的艳梦。
第二日清晨,佯装早早起来,穿齐整佯装无事强打起神匆匆上值。
林璋的下属关切地看向座位上显然心神不在,本没有在听他汇报的知府大人。
少女无辜地睁着那双清潭眼儿,口中却说着喜欢与爹爹干的淫话,一颦一笑无不天真又妩媚,勾着他那罪大恶极之事。
一闭上眼,眼前便是女儿稚赤的玉,大上的一颗小红痣,那毫无耻光细腻的蜜桃花。
只觉自己年轻美貌入了林府,众人对她皆是敌意,夫人周氏也不例外,却不想一个当家夫人怎会不顾及大局,用这般脏法子污了林府的名誉?
可悲方氏却是聪明一时糊涂一世,到底是底层平民出生,眼界小,平日里看着老实柔弱可怜的很,其实满眼儿都是自私自利,心思算计。
“你们下去休息,不用你们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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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任后的喜悦与开怀皆被父女干这逆天大之事冲刷得所剩无几,如今他满心满眼犯难之事是该如何面对还不知被他入了儿的女儿。
回去?林璋连忙摇了摇,若是玉儿跑来找他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