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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孩重的息声跨越一张床的距离进入季昭耳中，热瞬间席卷全。

        “啊～啊——要到了～哥哥，再快点，要到了～”

        紧闭的双眸颤动着，将一切遮盖，眼睛外的一切混乱都像是同她无关，脑海中只剩白茫茫一片，不够，不够。

        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季昭觉得季凛今晚的笑和平常有些不同，骨子里还是坏的，可又带着那么点不易察觉的柔和，直教她的比以往更快，浑战栗着闭上双眼。

        在崩溃边缘，季昭骤然睁开眼，终于窥见了那缕带她出去的天光。

        只是还没等爬到床边，脚跟被突然握住，瞬间被拖回原地。

        “嗯～好深～哥哥～轻点～我不行了～好舒服～”

        房间重回安宁，季昭仰面躺倒，大喇喇分开四肢，沉浸在事后的空无之中，她想问季凛一句，天花板上为什么会有星星，但最后只是嘻嘻一笑，说了句“晚安”。

        季凛几红眼，手上动的频率难以想象，快感蔓延四肢百骸，他想发声，想给些回应，可咙像是被无骨之掌扼住，除了越来越无序的息，他无能为力。

        这一战，无人幸免。

        念凭空四起，无论如何也无法填满。第二手指很顺利插进去，有，季昭手下的动作越发淫靡，轻微水声在寂夜中无限放大，像是隆隆轰鸣敲在人心。

        说完，她捞起睡裙，离开之势已昭然若揭。

对她这宝贝妹妹女魅力的侮辱了。

        季昭的视线移动，越过低矮丛林，目之所及是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正握住激动的昂扬快速动着，眼几滴晶莹的渗出，是沙漠中的一滴甘，嘀嗒落在干涸的大地之上。

        砰的一声，烟花同时在两人脑海炸开，季昭脚趾猛的蜷起，目视着自季凛手里那而出的白浊，热烈地洒落地面。

        浴巾早已落在地面，季凛收起了戏谑的笑容，脸上不知因为酒还是手上的动作而出现一抹暧昧的浮红。

        只一声，季昭便惊觉：这下玩大了。

        这只手，刚才握的还是另一个东西。

        搓的手更加用力，贝齿伸出来咬住下，望是无底，拉扯着她不断下坠、沉沦，她想呐喊，可发出的声音却是令人心颤的轻，她想要寻找缺失的那一块，但始终无果。

        看着撑在上方的季凛，季昭没所谓地回了句“干嘛，我要回去睡觉”。

        季凛住她双颊，俯下来同她鼻息想接，弯起的嘴角过对方，落在女孩耳垂，嗓音里尽是沙哑：“货。”

        是手指，还是肉棒，她已无法分辨，叫嚣着只想要更多，想被填满，哪怕只是短暂的梦幻泡影。

        两人对视着，对抗着，双双落入沙漠中的一弯溪，他们相互依存，又相互排斥，只有一个人能活，只有一个人能走出这暗夜，谁都不愿成为溺死的那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