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哦…大师…爽吗?岭儿磨的你爽吗?”陆雪岭的大屁前后磨动着,两手玩弄着硕大的双,“大师好呢,嗯啊…您真的是出家人吗?这样岂不是犯了淫邪?”也许爱技能本就是天生的,只不过很多人被理德所压迫,出一副君子淑女的姿态,现在去掉那层伪装,陆雪岭并不比一个青楼子强到哪去。
宝殊大师一动不动,任由她自己寻找快乐:“施主喜欢就好。”
宝殊大师依然一脸淡然:“贫僧修的是欢喜禅,欢好就是在修行。”
手可及的极乐再
“哦…好,好…呀…”刮到了阴,陆雪岭爽的哆嗦了一下,更加用力的厮磨起来,“哦…嗯啊…好爽…好舒服…”别磨了…呜呜…一点也不舒服…别再继续下去了…内心深她这样控诉,却诚实的追求着快感。
剧烈的动作消耗的力也是加倍的,更别说陆雪岭是个生惯养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妇人,不过几十下她就彻底没了力气,而这却正是她又一次要迎来点的时候。
更空虚了,她想要,她好想要,陆雪岭浑浑噩噩的爬了过去,一把拉住宝殊大师倒在床上,儿一跨就坐在了他肌肉结实的小腹上。肉棒被压在口,陆雪岭就像摩佛珠一样前后移动,用两片张开的花感受着的边棱和隆起的青。
“那您为什么还不与岭儿欢好,岭儿被大师的肉棒磨的好好,一直在水呢…”陆雪岭声音柔媚如丝,“还是大师想要岭儿主动…”其实是她受不了了,刚才一直没有到达的点让她里面空虚的快要痉挛了,她握住大的肉棒,用住滴水的口,微微使力坐了下去。
陆雪岭磨了一会儿,满心以为能止止,却没想越磨越,整个都开始发。她各种寻找角度,渐渐无师自通的抬起屁开始上下吞吃肉棒:“唔…好厉害…好舒服…啊…”的伞状边沿一次次刮过肉,她终于缓解了一点瘙。很快,她屁越抬越高,坐的越来越用力,从开始的害怕破肚子到恨不得被破,整个房间都是的水声和肉相撞的声音。
她一点点的吞吃着,很快就勉强坐到了底。虽然感觉外面还有一点,但她已经到了极限,最酥酸麻的地方被深深抵着,不能再进去了。她动了动屁,狠狠研磨过花心,她爽的儿又抖又夹,食髓知味的扭动屁继续旋磨:“哦…大师…全进来了呢,好胀啊,啊…大师把岭儿撑的满满的…”
不对!不要!贱人,不要再磨了!清醒的陆雪岭痛骂,可是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像条发情的母狗一样求欢。
陆雪岭一下就哭了出来:“大师…大师…”她使劲夹着那只手不让离开,花徒劳的摩着带着佛珠的手腕,哦…这样也好爽…
师…哦…大师…”她不知自己在干什么,她痛恨自己说出这些淫声浪语,同时她也从未有过这种感受,快乐的好像上就要崩溃了,只要再一下…再一下就到了…但是宝殊大师突然停了下来。
宝殊大师却把手抽了出来,起开始宽衣:“夫人,纯阴之气可是很珍贵的,不能就这样出来。”很快他修长健壮的了出来,陆雪岭痴迷又饥渴的看着,在看到那高高翘起的巨大阴时又涌出一。
宝殊大师躺在那里,一脸波澜不惊,好像并不在意被夺走主动权,好像世间万物对他来说都无所谓。他清冷的表情刺痛了火焚的陆雪岭,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被淫控,为什么引起这一切的人却圣洁的像个菩萨,这不公平。她愤怒了,开始使劲浑解数发发浪,发誓要把这个和尚也拉进地狱。
“呀…嗯啊…”只是吃进去一个陆雪岭已经有些受不了了,太大了,把她撑的满满的,不敢相信还有那么长的一截,全进去真的会破肚子吧。但是里面太了,热的肉挤在一起来回摩,那种轻而无力的磨蹭让她酸的发疯,只想用什么又又的东西插进去狠狠捣弄才能彻底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