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每每的姿态都是居高临下的羞辱,而无半分女柔顺可言。
他是污渍,是下等人,恐怕是她生命里唯一的败笔罢。
“哦,该死的”,还是他先出了声,他急急的抽出,任凭白色的洒落在她的小腹,就像撒在空白画布的污渍。
她甚至略微抬起了下巴,脸绷得紧紧得,直直和他对视,抿着的固执得不出半个音符,哪怕整个人都像被泡在水里一样。
抖,那白色的布丁更是颤动个不停,官被女下紧紧的握住,意克制不住得断断续续,就像被戳漏的水袋子,断断续续的汁溢出,子却是无力,但还想往后缩一缩,可惜稍微挪动一点就被发现了。
这个赌还真是打对了呢,他的抚摸过大来到小内侧,指腹似有若无的摩挲那个隐秘的胎记,真是,巧啊。
他着气,都像不服输的野牛,死死盯着她,说不清是挫败的还是怒火。
他掐了一把季拉拉的大,随后又觉得给她留点什么比较合适?劣等人的印记?
他很快又昂扬了,径直把她抱起,开启第二轮战斗,男女的战斗,败了也罢,就是了,再说了,她也不过虚张声势…
下午的光影撒在角落的成品画上,色彩正是最动人的时候,可惜她看不到。
从后边才好…
洗颜色的杯子被挤掉,在她的小动作里砸个四分五裂,男人就干脆把她的抬更高些,近乎强迫得帮她保持平衡,一手握住她的腕,顺势把她挤兑到退无可退的位置,紧贴墙的,背后就是冰冷的白墙,下被调整到敞开的姿态,用来方便他更好的往里边冲撞,让她失禁得再久一些。
从后边看,她圆的和的大更显得感,他喜欢季拉拉大并拢得跪趴着,这种她最容易受不住的姿势…
他是想征服的,赌局也好,情事也好。
赌上全的力气,死死地绞紧,在他每一次撞入的时候用的地方缠绕着他,包裹着他,甚至是恶意得挤压―这是她无意中习得的技巧。
他倒是喜欢看她强撑的样子,只要不是正面对着那恼人的表情,分分钟爽炸。
她是决意不发声的,但是难免一些声响,听到自己耳朵里则是一种无法自制的耻辱,而他也是决意不发声的,但是动作一次比一次更蛮横,跟她僵持着非要分出胜负不可。
她的腰深陷,更显得翘,阿斯兰直接从后面入,把自己深深地埋进女人内。
她挣脱不掉,脚腕被得发疼,她甚至感觉连大都快抽了,但是好在她还是对这男人有些了解。
他把女人直接推倒在床上,保持手臂高举的姿态,嘿,他可不想被挠得都是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