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德清生惯养,从没亲自摆弄过衣服,扯了半天也不得法门,只得将衣服撕开,急迫的抱紧了荣珍。
姐弟二人终于水交,登上极乐之巅。
“清弟,你要什么!清弟住手、不要……”屋内突然传来荣珍公主的惊呼。
守在门外的小内侍自荣珍公主进去后就一直提心吊胆的,见屋内半晌没有动静,以为逃过一劫,终于松了一口气。
德清开始不满足慢慢的摩,他想要更强烈的刺激。他将荣珍的双架在肩上,掐着她的一下一下的将肉棒钉入她的内,又快又狠。
刚开始荣珍还觉得有些胀痛,很快血了出来浸了甬,巨龙的进出变得顺起来,在药香的作用下,她几乎没有感受到破的痛苦。
着德清,轻轻地拍着弟弟的背。
姐弟俩交缠,缠绵的吻着对方。荣珍本能的张开,德清摸索着找到了那个不断向外着热的幽深口,扶着自己的阳物猛地。
随着荣珍小一阵抽搐,内里的小嘴吐出一大泡热,德清也猛地将那肉棒送到最深,出大的白浊。
“嗯、啊……清弟!”荣珍主动解开自己碍事的衣裙,将它们踢到床下,转而帮德清宽衣解带,喃喃:“清弟,我、我要……”
渐渐的,那痛感变成了一种荣珍从未验过的舒爽,从那被入侵的地方酥酥麻麻的传遍了全,荣珍努力分开、将屁向上,发出猫儿一般的呻。
紧接着,淫止不住的出,一种瘙感从荣珍的内深传来,只有那巨棒狠狠的捣进来时才能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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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接情事,太子德清只能努力回忆曾经看过的小画册上的内容。他亲吻着荣珍的肌肤,急切的撕扯荣珍的衣衫。荣珍为了给父皇祈祷,没有穿装,而穿了简单朴素的衣服,这反倒方便了德清。
荣珍已经沦陷了,她的脑袋一片混沌,不自己在什么,也不此刻和她赤诚相见的男人是自己的弟弟,她只想着更亲近一些伏在自己上的男人。抚摸、亲吻已经满足不了她了,她想要和他更亲密一些。
“完了!”小内侍脊背发凉、冒了一冷,他咽了口唾沫,听着屋内渐渐小下去的声音害怕地倒在地上。那是他亲自去长安最大的春坊“栖梧阁”买的药香,据说无论是柳下惠还是贞洁烈妇,用了都会变成夫淫妇。
药效也开始在荣珍上发挥了,内像是有一团热气在乱窜,热气窜到她的四肢,她的四肢就成了一摊泥;热气窜到她的咙,她的嗓子仿佛被糊住了,只能发出微弱的哼声;热气窜到她的脑子,就将她的的脑子搅的一团浆糊;热气窜到她的间,她那从未被人碰过的幽谷就出了一热。
有些干涩的甬逐渐变得起来,抽插变得容易了,巨棒摩着肉,让小变得柔起来,这让德清觉得前所未有的舒服。
屋内,太子德清突然发力,将荣珍抱起扔到床上。荣珍惊呼,挣扎着要起,但德清已经欺压住了她,开始撕扯她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