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先去洗碗,这两天天黑得早,我待会儿得早些回去。”
听他越说越离谱,孟桃气得发抖,但子已经被干了,本没力气反抗,只听徐大龙说:“你娘是个货,一把年纪了还到发,把我爹的魂儿都勾走了,你是她女儿,估计也好不到哪去,以后我可得把你看牢了,免得你被其他野男人搞大肚子......”
孟桃一路快步走着,却不是朝着回徐家的方向,没一会儿就到了学堂门口,里面没点灯,黑漆漆的,孟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走了进去,她摸索着桌椅前进,发现里间也没点灯,孟桃顿时一阵失落,正准备离开,突然有人从后揽住了她的腰,孟桃下意识惊叫,那人却提前用把她的声音堵了回去。
孟桃偶尔会回一趟娘家,这天母子三人坐在一起吃饭时,孟杨突然提起苏岑生病的事。
去的倒是顺畅了不少,只是他嘴里不饶人,一直羞辱着孟桃。
孟杨点点:“先生染了风寒,讲几句话就要咳嗽,告诉我们这几天都不用去念书了,等他好些了再去。”
柳柳还想多问几句,孟桃已经起收拾碗筷了。
“之前你连正眼看我都不愿意的时候,想过今天会被老子吗?”
“小桃儿,发什么呆呢?问你话,大龙最近有没有找正经事?”
“你长得这么招人,以后可不准在外面给我绿帽,不然我就先杀了你的夫,再干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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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桃被这样激烈的欢爱刺激得晕了过去,等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徐大龙躺在她边睡得人事不省,呼噜打得震天响,她稍微动了动下,骨像是被拆过一样疼,一摸花,外面糊满了干涸的凝块。孟桃蹑手蹑脚地跨过徐大龙下了床,打水清理下。
“是我。”
孟桃婚后一直没有去找苏岑,她搬到了徐家,去绣坊也不再经过学堂,她本以为自己还能像以前一样偷偷维持着和苏岑的关系,但被徐大龙破后,她觉得自己不再干净了,徐大龙几乎每晚都会要她,而且会说很多下的话,听多了之后,她认为自己就像他所说的,是个下贱的婊子,这样的自己,怎么得上苏先生?
“我知你瞧不上我,但没关系,以后你就是我徐大龙的婆娘了,不仅要每天抬着屁挨,还要给我生儿子。”
一听到苏岑的声音,孟桃这些天受的委屈一下就涌了出来,她搂住苏岑的脖子,又加深了这个吻:“先生,抱抱我......”
孟桃心不在焉地点点:“嗯,在店里给人家当帮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孟桃一听苏岑不舒服,就慌了神,柳柳叫了她好几声都没听到。
柳柳以为她惦记夫家,还有一丝欣,心想老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还真有点理,当初死活不愿意嫁过去,这会儿还是已经习惯了。
柳柳问儿子:“苏先生病得严重吗?”
孟桃愣住了,徐大龙这是在说什么?自己的娘亲和徐叔叔怎么了?还没等她细想,徐大龙就一个深,直接到了她的口,孟桃惊呼一声,一汪热从腔中出来浇在了上,徐大龙尾椎一阵酥麻,低吼一声后,就开始不断地冲撞这个小口,孟桃痛苦地呻起来,听在徐大龙耳朵里却是另一番风情,雪白的肉被他掰开到了极致,自己的黑色的肉棍在其间进进出出,美人的淫叫声不绝于耳,神仙的快活也不过如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