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她喜欢，无所谓。”

        “对不起，我忘了。”史芬说。

        “我不，你别让我逮住。今天去看过贝拉和孩子了吗？”

        “谁叫你没事反季节种花，能开就不错了，还想着开几天？而且，谁知是不是园丁们偷懒。”

        弗兰西斯的妹妹以沫是史芬曾经的恋人，但以沫最后选择了和克里斯结婚。他们婚后于同住斯克沃多夫斯卡府的分居生活。以沫现在的情人是扬洛法齐伯爵的长女薇薇安。克里斯换男情人更为随意了。

        史芬和父亲关系一般，和母亲关系亲密些。看到那个婴儿，内心也没有丝毫所谓的血缘的感动。比如弗兰西斯的妹夫克里斯，他对他的儿子不可不说是尽心尽力。

        “看过了。”

        “人很难改变。妈妈一直都看着我，还不够了解我是什么人吗？”

后，你很高兴，但这份高兴源于摆脱了一个大麻烦。”

        “血缘亲情只是一种自我感动的无聊产物，难孩子是自愿被你生下来的？他和我一样，别无选择。”

        “今天忙了好多事情，我要泡个澡休息下。”

        史芬一着急，赶紧把烟往手掌上压。有些疼，但他早就习惯了。安琪赶紧翻起他的左手，上面的烟疤已经在灵力的治愈作用下消失不见。

        回想过去，实在是彩。和以沫分手，没有追到雾儿，固然都算是一种遗憾，但不足以让史芬感到深切的悲伤。也许自己天生冷漠，很难真的爱上谁。自己和贝拉，究竟又算是什么呢？自己的父母是恩爱夫妻，以沫和克里斯从来都貌合神离。

        “我都说过多少遍，不要在花园干这事。之前枯萎的花都是被你的烟毒死的。”安琪说。

        “我坐在医院的椅子上又不能让她上下床走路。”

        “她要留下就留下，愿意走就走，我无所谓。”

        “可怜的孩子，我本以为她和孩子可以改变你……”

        史芬不想和贝拉继续争论，说了几句话例行公事的关心话便别离开。伺候贝拉的人那么多，不缺自己一个，还不如回家。他成为了父亲，托斯卡纳家族迎来了下一代的继承人，史芬对此没什么特别的感想。

        史芬走在花园当中，看着缠绕在架子上或者开在地上的反季节花。它们盛开在不属于自己的季节，但还是很美。史芬磨出烟盒与打火机，点燃了一支，吞吐着迷醉的烟雾，看着烟雾飘散在空气中。

        “史芬，你说得没错。但我想，我没有想象中那么喜欢他，但我也并不会讨厌他，他是我的儿子，我和他才是真正的血脉相连。”

        “孩子呢？”

        “以后呢？她是我们家的一份子，你们也是夫妻，要怎么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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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多陪她一会儿？”

        安琪喜欢打理那些花草，一回家却看到史芬在花园里抽烟，喊：“史芬！”

        “我是人渣，行了吧？”

        “他和你不一样，他不是你。”

        “我不相信你以前没爱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