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试图转移话题了。
“嗯——”程维予长一声,乖乖地分开了,方便她的动作。
“唔……”花腔应激地收缩,却因为着的那物件儿无济于事。
前后夹击,程维予忐忑而又渴望,从交合那两升起的麻意散向四肢百骸,他低低地不住息,手在床铺上四游移着,想要抓着些什么,却一下倒翻了放在侧的青瓷小盏。
“哎呦!”晏晩轻贴着他肚子的腹被不轻不重地踢了一下,她故作疼痛地叫唤起来,循着肚上动着的地方轻轻摸了摸,故意嗔,“宝宝怎么联合着你爹爹欺负娘亲?”
半盏白色的汁尽数泼洒在褥子上,程维予无心它,晏晩却颇为可惜地抬起了,叹:“可惜了。”
“唔!”
晏晩轻轻地来回抚了几下,那手便悠悠地摸到了下。
这才第五日,明明前几日他还在用着细长的那款,怎么今日就换上了这么的,她怕他太过心急了。
这一两个月里,孩子即将降世。而扩张产的事项也要提上来。合着大夫的要求,晏晩为程维予特别定制了一套玉制成的玉势,一为撑开产,二为养养子。
整日在里着玉总是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的。
要是他愿意闹闹脾气,晏晩可能会更放心些。
“晚儿,”程维予搭上了她半圈着他的手,眼睛亮亮地望着她,“想要么?”
带着前一日的感,后松却不失紧致,晏晩认认真真地扩张到三指,才从后抱着人插了进去。
晏晩用两手指把着那物的末端,缓缓地抽出,靠进口的肉连带着黏腻的水也随之被抽出来。
“刚才闹了一阵,现下许是睡着了。”程维予的声音瓮瓮的,神不是很足,听着像是又倦了。
说完,却半垂下了眸子,红霞又升上了如玉的脸庞。
“嗯哼——”程维予咽下即将脱口而出的呻,着气,“没、没事,已是适应了许多。”
“维予不可心急,这玉势撑着不难受吗?昨日还在用着最小那一号的。”晏晩手下继续缓缓地抽插着,艳红的肉紧紧裹着内的玉势,她想要抽出来还需使上一些力气。
很多时候,程维予总是乖巧得令人心疼。
“唔!”程维予艰难地半转过,揽下她的脖子,准确地吻住了她的,恋恋不舍地舐着她的,他的神色认真而又纯洁,“右边……还有的……”
程维予听了不由笑出了声,无奈:“哪有你这样的,我什么时候欺负你了。”
“晚儿不,维予哥哥就是欺负我了!后面夹得恁的紧!”边说着,晏晩边叼起了左侧那颗大的果,不过狠狠两下,一腥腥的淡淡的汁入口中。下动作也不停歇,直得人只能攀着她的肩背期期艾艾地求饶。
晏晩抽出埋在前的两手指,漉漉的,按上已经自动自发收缩着的后庭花刚刚好。
徐徐缓缓,她动作得并不快,可一下一下还是抵在那深的感点上。右手重新摸进那艳的芙蓉花,着玉势的也随着后的节奏抽插起来。
晏晩这么说颇有点恶人先告状的味。
一个又一个感点被牢牢地抓在晏晩的手中,程维予呻着阖起了眼眸,全心全意地享受着妻子的疼爱。
花口微微分开,两指轻轻松松便探入进去,还未进入寸许,指尖便到一个的东西,晏晩两指微分,往两边抻了抻。
说来也是,不要说右边的才这一会儿功夫便被晏晩得红艳艳的,那下满满当当被侵占着的眼却是任由她施为的。
一套玉势,细各不相同,渐渐将那玉势从最细的用到最的,那生产的日子也差不多快到了。
瞄了那抽出的半玉势一眼,都快赶上自己的大小了,哪次自己下的火热探进去他不是得吃力地吞下去的。
原本还想凑个热闹的小娃娃,不知是不是也感受到了这烈的气氛,渐渐地安静了下来。
晏晩轻笑一声,低低地说了声“好”,低爱怜地亲了亲他的脸颊,复又吻到了他的右侧上。
程维予闷哼一声,却没有阻止晏晩的动作,感觉到那光大的物件儿又被施力推了进来,不由轻轻地哼哼:“才放了一会儿呢……”
许多的手掌覆上了她的,两厢交叠着,被她带着一起在隆起的腹轻抚着。
月份大起来了,他们已经有些日子没有用前行过房了,后成了两人疏解望、亲密交缠的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