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转过,定定看了他许久,没有说话,却是双手捧着他的脸颊重重地用力地吻了上去。
拍了两下之后,她突然惊醒过来。后的温度是那么的真实,这才确定不是在梦。
“晚安。”晏晩俯亲了亲儿子的脸颊,给他掖了掖被角,在床边又坐了一会儿才起离开。
这反倒便宜了晏晩,每每亲密都喜爱作弄着这两。
前的首不断被舐,中间的孔龛张着,若是在孕期,那白色的水早就溅出来了,然而现在什么也没有,不知她在些什么。
辗转反侧,夜已深,本就不甚明亮的月亮被厚重的云层盖住,房里只留了一颗夜明珠还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最明显的反应是,他在她的下下更了,一清顺势而下就浇灌在抵在花口的硕。
这是程维予北上巡视铺子的第三十六天,虽然他不日就会寄一封信回来,但这薄薄的信笺却也难盛起那日益增加的思念。
程维予被磨得难受,子旷了一月有余,不是不想她,是很想很想,非常想,现在他只想让她狠狠地捣进去,快点和自己合二为一。
“我好想你。”不需要听到他的回答,晏晩便知必然和自己是一样的。的交缠越发加深,两个人吻得难舍难分。
不再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而是心心念念,真的实现了。
“唔哼!轻些……”男人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听在晏晩耳中却甚是悦耳。
这厢被用力地嘬弄着刚得了些乐趣,还未被碰的下却被直接抵上了一团火热。
上次听到小兔子和另一只小兔子成为了好朋友,这次是小兔子碰到了一只大灰狼,还没听到故事结尾呢,床上已经响起了轻轻的熟睡声。
晏晩双手搭在他两边腰侧,掐着人的后腰从下往上地抚摸,整整三十六天,男人的肌肉依旧是那么坚实,却是瘦了不少。
深深埋在被褥间了一口气,太久了,他离开得太久了,她快忍不住了。
“嗯。”
半梦半醒间,一个温热却略微带着的膛从后环抱上来,晏晩习惯地在搭在自己腰间的手背上轻拍了拍。
晏晩不知自己是几时睡过去的。
子小小的依赖,就坐在床沿给他讲小兔子的故事。
左边的首连带着晕都被进温热的口腔中,缠绕般舐着胀大的粒,程维予单手按着晏晩的后脑勺,着膛,让她得更深些。
那昂扬的贼首意图昭昭地在花间上下磨蹭,更是好几次试探着插进那花口去,进去不过寸许,又不知为何,抽而出,然后重新着磨蹭插入的动作。
食指在大的首上不住按抠弄着,这哪儿哪儿都恢复到了怀孕之前,唯独前这两颗首却是圆如珠,再也退不回去了。
寒床孤枕的第三十六个夜晚,晏晩照例枕在程维予的枕上,用他的被子裹紧了自己。
床帐垂着,挡住了外面夜明珠的光亮,但晏晩却能依稀看清枕边人的轮廓。
“回来了……”好不容易退出了他的口腔,晏晩的就抵在他的角,喃喃地。
程晏的卧房在东院边上,离他们的卧房不远,但也不近,隔着一条抄手游廊。
晏晩翻而上,直接压着他全力地亲吻,黏腻的交缠的水声在房中响起,两人的呼也逐渐混乱,越来越沉重。
已经好了准备,但
膛上的肉也早已变得结实,不再似怀孕时的绵,但晏晩双手一覆上去便爱不释手地起来。
她的双手向下游移,轻松解了程维予的亵衣,又在他的合下轻松褪了他的亵。边吻着人,边转而脱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