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直往下而去,雌花已是沁出了些微水,晏晩伸着两指挠了挠,程维予呜咽着颤了颤,心更了。
他抓着晏晩的手摸到自己的心,晏晩一摸到这儿便熟门熟路地探了进去,本
晏晩整个人都热得厉害,那手指也比往日热上许多,肌肤相贴,真真是灼热非常。
程维予抓着一把柔的青丝,无措极了,又不敢太用力,哽咽着:“不要这样……阿晚……脏……”
“唔!晚儿……别!”程维予惊呼着半坐起,紧紧盖着脸颊的手掌一下下推拒着深埋在自己的脑袋。
食指拨上了前微微立起来的昂扬,程维予息着用手掌更紧地按住了自己的脸庞。
她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肉传递到自己的上,轻轻的一碰,所过之,都像是要烧起来一样。
他习惯羞耻地用宽大的手掌盖住了自己的脸。
男人的力气虽然不大,但总归是影响到了一些晏晩,她依依不舍地抬起,上还带着可疑的晶亮,程维予一想到那是什么,整个人都红透了,更是话也说不清楚了,只喃喃着“不要这样”。
程维予整个人都羞耻极了,见人吻完了自己又要埋下去,连忙吓得急急抱住了她的脑袋,凑上去胡乱亲着她的,放柔了声音哄:“晚儿摸摸……唔!得厉害了,你、你进来吧……”
晏晩在那濡的口了一,惋惜地将仅剩的花入口中,嘬得啧啧作响。小小的花在的逗弄下悄悄立起来,贝齿叼住这羞怯的花珠,啃咬着往外拖拉着,只把那小小的花磨得大,瑟瑟地立在外,怎么也缩不回去。
晏晩将人的分架两边,芙蓉花红艳,花微绽,口沁着未落的水珠,一时看得眼热,她又犹嫌不够似的,扯了旁的枕到了男人的腰后,按着紧绷的分得更开了些,眼见羞涩的后庭花瑟缩着蠕动着,她才颇为满意地抚了抚男人的。
“阿晚你醉了……不要这样……阿晚……”怎么会这个样子,程维予无力地推拒着深埋在自己间的脑袋,那里、那里怎么可以去?
坐在自己上的火热逐渐下移着,程维予感觉到晏晩捉着自己的膝弯往两边分开,想也知,自己的心是如何一副大敞的模样。
亵衣亵包裹着的迷人肉袒出来,晏晩可就没心思理睬那些无关紧要的东西了。
晏晩终于松开了他的手腕。喝了酒的她力气大得很,翻压在他上方,直接去扯他的亵衣亵。
柔的尖已经挑开了花,朝着里间的肉舐而去。晏晩的也得狠,芙蓉花被得狠狠一抖,哺出一大清来。
晏晩像是一个得到了新奇玩的小孩子,手指在昂扬的端小孔轻轻戳弄,惹得小维予应激地了,等将它欺负得出了清水,转而又抓上了不小的,自上而下,自下而上地来回几次,逗弄得更了些,但她总是不肯给人一个痛快,看摇摇晃晃的,又去摸那底下的两颗胀大的小球,在手心中轻轻地着,像是把玩儿着两颗大弹珠。
予呜咽着吞下想说的话,主动启让她进入自己的口腔,心中还是想着是不是得去找个大夫。
程维予只晏晩是醉了,醉了就醉了吧,明日醒来想也不会记着什么,看就看吧。
晏晩虽是有些酒气上,但还是知眼前事的。抬手揽下程维予的脑袋,她一下吻住了还在喋喋不休的嘴巴,交换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笑着抵着男人的脑袋:“尝到了吗?甜的。不脏。”
逗弄完这花珠,晏晩又往他心凑了凑,重又上自动自发开合着的口,淅淅沥沥的水却好像怎么也不尽似的。
晚儿的好……
亵衣早就在亲吻时就散了衣襟,那亵也不过就是抓着腰带一扯就松,晏晩骑坐在程维予的腰间,直接用大脚趾夹着腰往下一蹬,那亵便落到了小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