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小小年纪就到浪,媚眼乱飞,心眼也多,打扮得招人怜爱,却频繁出入各种场合,宋时谨也不会这么怀疑他。
她将放在旁边的避孕套扫到地上,再无半分怜惜,单膝着床,抬起他一条的同时,扶着赤的鸡巴,就撞进他不知被多少人过的!
场面淫糜不堪。
不动声色地缓过劲后,宋时谨握着,戳了戳小东西不断蠕动的腻口。
终于,啵地一声!
“都怪你,臭鸡巴呜呜,不出来了……”墨欢被酒麻痹的神经在受到强烈刺激之后,此刻涣散得七零八碎,只知胡乱摇。
“货,床都给你淹了!”宋时谨这次插
坚的大鸡巴青蓬,刮在他不断出水的柔内上,一难言酸胀顺着阴迅速溃散!
这是她玩过的最小的男孩,子血也比他们都多,因为生过于稚,甚至可能还没发育好……
她想抽出来看看是不是有血,越是年轻的男孩,越是容易出血,这是最简单的辨别方法。
“这是你自找的!”宋时谨腰用力一耸,将在外面的最后一小截鸡巴也插进他的中!
“啊――”墨欢小脸惨然,女人上,不属于他的一分将他青涩的阴得满涨,每一片肉都被牢牢占据,灼热的更是抵在子口,毫不怜惜地戳弄……
“唔!”子被重重开的刹那,墨欢疼到崩溃,瞬间冒出冷汗。
浑不知自己的肉充血胀,馋相十足地着宋时谨的紫红,在她抽动的时候,他的屁也跟着往她蔓延着一圈的小腹上撞!
人的脸,她的气息却莫测危险,墨欢慌忙摇,仿佛这样,自己就不是小货了一样。
宋时谨不着痕迹地蹙了下眉,如果不是她的错觉……
胀的肉棒被她从里了出来,带出一波淫水溅在墨欢的阴上,沾染着几缕血丝。
女人的大鸡巴插在他的阴里,不留一丝隙,自己最珍贵的子已经被她开……
沁入骨髓的生理满足,让她闭了闭眼睛。
“嗯哈不、不行了……不要动呜呜!”
“呜呜慢一点!慢一点!那里好疼呀……”墨欢压着嗓子哀哀地叫。
墨欢小手慌忙推阻着前的女人,硕大的阴却一下子拍击在他口,溅得淫汁乱飞!
宋时谨扬起角,看来是个女人都能搞他,他还能爽成这样。
这个不听话的少年竟然是个干净的子?
才刚被开拓碾压过的幼腔,此刻又被不客气地重重摩,就连堆叠在一起的肉褶都不能幸免,被鸡巴带着铺平延伸,前后拉扯,男孩疼得哇哇大哭。
捣入他内的凶,却在他还没适应过来的时候,就又顺着原路,毫不留情地往回抽!
他、他被污了!!!
一双柔纤的大却毫不自知地朝她敞开,尽情展自己已经发了的。
“啊啊,坏鸡巴快开!不要进来……呜呜,进来了,又进来了……小好疼!”
“疼……”墨欢啜泣着想要蜷缩,却被鸡巴钉在床上,一动也不敢动,连呼都放轻了起来!
宋时谨掐着他的腰往前一按,那凶残可怕的阳再次插进他的阴!
“放松!”宋时谨被他绞得寸步难行,有些不耐烦地他阴,动作鲁又色情。
他怕疼,怕极了,此刻所受的破之痛,比他有记忆以来加起来的都要厉害。
怎、怎么会那么痛……活像被人徒手撕裂一样!
宋时谨抽得异常艰难,既摆脱不了肉绞缠时的紧致力,又舍不得这顺着脊椎猛蹿的极致爽感。
漉漉的口都已经绷得透明了,甚至还在不断往外滋水,就是不愿意松开嘴里的大鸡巴。
被出个圆的正在往外冒着淫水,混合着浅红色的鲜血,令人望大躁。
像是受不了这个巨大刺激,墨欢眼前一阵阵的发黑,很长时间都恢复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