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搂他搂得更紧了,急促地小口着气,试图适应着这种过于陌生的空虚感。感受到一点轻微的撕扯感时,她终于有点瑟缩,子像是条渴水的鱼一般弹动着试图逃开,可是却被梵天不容抗拒地压制住了。
“嗯?”梵天感受着手指下越发腻又热的花与花口焦急又渴求的翕张,故意装出没听清的疑惑样子,坏心眼地在钦耳朵边上低低地发出鼻音――他很早就发现了,她完全听不得这个。
的下巴尖此时正抵着他的发;她将自己的柔送到了梵天眼前,而他也就毫不客气地笑纳了。从她的后腰自然地抚过光的脊背,贴心地铺平钦落在桌上的衣物,轻柔地托着完全挂在自己上的小姑娘,把她平放到石桌上。随后,平日里那只最喜欢把玩佛珠的手,在以手指拨弄琴弦似的掠过钦的肤带起一阵阵颤抖与亲近后,准确的捉住了钦的一只。
“别动。”梵天气息不稳地在钦颈侧低哑出声,带着点笑意和息的声音像是在警告,也像是在请求。
“这么舒服吗?”梵天混混地带着调笑着脸上浮现出一层春意的小姑娘,轻轻地抵撞着热甬最深略的位置。“不是让我进来?可我还没全进去呢……”
还以为小姑娘会恼羞成怒,却不想她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这让他愉悦。
不再逗她,他再度伏下子,一边继续时轻时重地用手指和指节抵着的花口慢慢撑开让钦适应,一边细细地亲吻着钦微颤的薄薄眼睑。
像是长刀入鞘,契合而亲密。
“就是很舒服啊!而且又很我喜欢你嘛!”
“你……进,进来!”
想要更近,想要更多,想要水交,想要我中有你。
如此水到渠成,好像天生就该如此。
“你啊,真是……”
“放松,别动……”呢喃越来越低,逐渐消失在相接的亲吻里。
猝不及防的表白反倒让梵天又觉得自己狼狈起来――但是一边狼狈着,却又忍不住地扬起嘴角来。
拥着怀里缠着他索吻的钦,梵天终于沉腰――与其叫入不如叫入,热的私如此迫切,他甫一进入便被紧紧裹住,明明是第一次被撑开却毫不羞涩,只热情地拥上来,反而比紧张地下意识屏息的钦更加自然。
真是什么呢?梵天有些语,索也不再说下去。
隔着自己的手掌,他怜爱地用鼻尖抵住钦带了一点冰凉汗珠的鼻尖,又挪移着细细吻过她的与脸庞。两人的长发散落在一起,手指交握在一,衣衫交叠下她的夹着他,不依不饶地想要贴近他,热的桃源密磨蹭着他,如此缠绕又缠绵。
话虽如此,但是当钦感受着一直捂在自己眼前的那只手一路下行,用有点糙的指腹描摹一般地抚过脸颊、脖颈、锁骨、尖、肋侧、小腹、耻骨,最终停在两人结合的安抚般地弄时,她还是忍不住微微颤栗起来。
他难得的请求抚平了钦对一点点被打开的恐惧。她不再挣扎,而是像先前那样努力放松;当梵天诱哄似地低声问她能不能继续闭着眼睛的时候,她乖巧地点,带点委屈却还是老老实实地声应是。
看着本来就一脸红的钦破罐破摔一样提高了声音,又羞又急地呻出声,他越发满意地笑起来。
确实呢。像是有一包水儿破了似的。
“那我就是很喜欢你嘛!不然我为什么要跟你成亲
终于到底,两人都长舒一口气。
专心致志地像是品味什么佳肴一般着钦细的肉,梵天拢住在掌心微微晃动的另一只,将端已经立起来的一点夹在指间,时轻时重地捻动着。淫靡的水光将一边的肉粒染得嫣红后,他满意地用脸颊磨蹭了一会儿便转而进攻另一侧。当钦不安眨动的睫扫过他的掌心时,他便向拢在手中的那团雪轻轻地呵气,又坏心地用尖拨弄,引起她更加紧张的颤抖;可即使完全无法反抗即使他的动作逐渐放肆,她依然像是寻求主人爱抚的小猫那样在他的掌控下全然信任地无意识撒,努力地放松自己接受他的亲近乃至堪称亵玩……
梵天像是对她的反应感到新奇似的,并不急着深入那过于窄小的甬,只是浅浅地抽插,同时手指越发肆意地着那小小一粒已经由于情动而充血的肉;每当他用指甲轻轻地刮弄一下那一点感的肉珠时她便会情不自禁地绞紧,他退出去时则会追逐似地抬高子并试图锁住他;挽留无果,于是闭着眼睛的小姑娘只能带点不满和急迫地从嗓子眼里发出哀哀的又断断续续的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