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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程兴龙不解。

        程兴龙被扶上桶，如同腹痛时拉肚子那般畅快，厕所里充满了奇怪的气味，金按下了桶冲水的开关。金这时才发现厕所门没关，连忙关上门并打开通风的开关。

        金嫌他吵，拿了个口球给他上。冰凉的灌进炽热的，程兴龙觉得腹一片胀痛，但那些仿佛无穷无尽般涌入。金上了一次的医用橡胶手套，下了子。

        程兴龙被金进浴室，在她的帮助下脱掉了上所有的衣服。金拿出一副情趣手铐，在后面铐住了程兴龙的双手。程兴龙没想到金还有这种东西，有时候真的痛恨自己的掉以轻心。

        “你怎么买小女孩的东西？”

程兴龙回到家的时候，漆黑一片，金卧室的光透过几丝照在墙上。程兴龙注意到客厅里有什么东西在反光，很是奇怪。不知为什么，他觉得那种反光很奇怪。他打开大灯，才发现是一个放在电视机上的致的玩偶。

        金拿出一长长的，它连着一个膨胀式的生理盐水袋。金把插进了程兴龙那个未被入侵的密地。程兴龙感到不可思议，叫到：“你什么？”

        “今天下午买的。”金说。

        “房租是我交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想什么，我自己会洗……”

        “姐，这个娃娃是什么时候买的？”程兴龙说。

        金看着程兴龙，心里想着：如果你是妹妹，我一定会倾尽所有爱你，可惜你不是。她开口说：“洗澡看书睡觉。”

        “我刚才拍了照片，如果我再敢跟别人发我，我就把你刚才的样子发给你列表所有人。”金说完，取下了程兴龙的口球，他的口水打了瓷砖和口。

        反复以上的过程第三次，程兴龙排除的东西约等于清水。金用着手套的手指插进去，松松的，感觉很不错。程兴龙只觉得自己非常虚脱。金稍微玩了两下，解开手铐，离开后让程兴龙自己洗澡和收拾厕所。

        “我讨厌这种长得像人的东西，能不能放到你卧室里面？”

        “知了，啰里啰嗦。”程兴龙说。

        “经过我允许了吗？”

        “我……我没有发很过分的……”程兴龙脱力，说得小声。

        程兴龙无言以对，这样的话，他以后在客厅看电视岂不是要和那个人偶对视。不知为什么，程兴龙很讨厌包括芭比娃娃在内的所有人偶，甚至包括日本的动漫手办。他最多能接受Q版的黏土人。姐姐不在家的话，还是放在一边，在她回来前放回去。

        “如果你是妹妹就好了。”金看着人偶的眼睛，不知是在对人偶说话，还是对程兴龙说话。

        “对不起，我错了。”

        “那我给你洗。”

        “正是因为小女孩的时候什么都没有，所以长大了才要喜欢。”

        程兴龙发现了，金的手绝对练过，否则自己怎么会在重优势的前提下打不过他。程兴龙被迫跪在地上，冰凉的地板硌得膝盖疼，而双手在背后，使不上劲，脸也只能贴在地上。

        “之前我也拍了照片，你最好好自为之，别惹我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