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玩弄,还因为在重时受孕,犯了和母亲一样的重罪,师傅怜悯依旧收了罪雌参加调教,但是罪雌自觉不,不鸡巴主人和爸爸的恩赏,求师傅将罪雌留在罪区吧!罪雌只在罪区用自己赎罪,不享受任何受孕的快乐。”
在其他幼吃惊的表情中,姜奕姝抽泣着向调教师磕恳求着。带新来的孕幼参观孕区、完成第一天最基础的调教任务通常都极为简单,一般都是由学徒调教师或者是调教师助理完成的。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整个人也完全于震惊的状态。
姜奕姝久久等不来调教师反应,以为是调教师觉得自己的恳求不够虔诚,自己连成为罪赎罪的可能都没有。即将要被自己最后的希望抛弃彻底跌入深渊的恐惧笼罩着姜奕姝,让她更加猛烈地磕着,大声恳求:“求师傅允许罪雌赎罪!”
没几下的额已经出现血瘀,幸好有一位正在巡查的咨询师路过,看到这里即将失控的情形,立刻快步上前,蹲下用手护住了姜奕姝又要往下磕的额,将情绪失控的姜奕姝抱起,瞪了那调教师助理一眼,吩咐边自己的助理:“这五个孩子的首日调教由你接手,你去刑场领罚后就不用来孕区了。”
来这里的每个孕都是将自己全心交给了孕区,从他们进来的那一刻起,他们就失去了所有重回社会的资本和能力,他们所有的财产归孕区所有,孕区的调教师和咨询师作为他们的依靠,照顾着他们的心。即便是调教师助理并不太了解孕们的情况,面对这样的事情没有及时理,愣在那里,就是最大的过失。毕竟,这里的每一个位调教师和咨询师都必须熟背这里每一个孕的情况。
自然的,当咨询师看到姜奕姝的项圈后,她的各种信息和心理评估情况第一时间地在咨询师的脑海里闪现。咨询师将人抱到了一个单间,温和的灯光、可口的牛很快让姜奕姝的情绪稳定了不少。咨询师这才将人放在地上跪好,一边给姜奕姝的额上药,一边严厉地说:“看来之前在家里和你说的话都白说了!你就是这么报答赐予你生命,养育你成长的鸡巴和的?”
“罪雌.....罪雌.....不......”姜奕姝低着啜泣地说。
“倒是个不知教诲的孕!”咨询师给了姜奕姝一个巴掌,继续说,“真是枉费了鸡巴和滋养你长大!”
“老师?”现在的姜奕姝很是迷茫。
“你本来应该会和你的哥哥姐姐一样被鸡巴到产,命不保!因为鸡巴会惩罚在重情况下怀着的劣胎,将他们到产!但你却是被鸡巴锤炼的,你的母亲最终生下了你。就是为了让你在这里自爱自怜吗?”咨询师继续严厉地说。
“不是的,罪雌很感激鸡巴主人的怜悯!罪雌愿意一辈子伺候鸡巴主人,以报答鸡巴主人!”姜奕姝急切地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想法。
“给我牢牢记住这个想法,把自称改了,大声说十遍!”咨询师命令。
自己说出来的话总是比听到的要来的容易让自己相信,姜奕姝在大声说完十遍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之前那么多的负罪感,整个人稍稍放松了下来。看到疏导起了作用,咨询师继续说:“因为堕胎和劣胎的份,你会在接下来的调教中那个接受最严苛的重刑调教以示惩罚,你的达标标准也会比别的隶严格,我希望你好好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