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来放在门口,只有门外守着我的人敲门,我才能被允许打开门去拿,而每天晚上都要经受着一天最痛苦的凌,就连在梦中,我也能感觉到下巨物将我撕裂的痛苦。
早晨醒来,堵了一个晚上的,不被他允许是不能排出来,这样的生活下去,跟军又有什么区别!
他杜绝我任何活动,可我不甘心连私塾也不能去上,于是彻夜想着怎么跑,窗只能打开一条,如果我砸了窗,这动静一定会被那些军官们听到,到时候等待着我的,只会面临陆青初生不如死的鞭打。
逃跑的想法,我只又持续了半个月便结束了,没有别的,只是怀孕了,一次夜里爱狂吐后,才被大夫检查出已有半月之久的孕。
他将我关在正好三个月的时间,永无止境的灌,我没等到逃离这个地方,便怀上了他的孩子。
得知自己孕的那瞬间,除了绝望,便是幻想着该如何将这个孩子悄然无息的掉。
“今天后我就少碰你了,你好好休息,若是觉得在这屋内实在无聊,我会在这里陪着你就是。”
我呆呆的坐在床上,捂住腹,说话时眼睛也毫无光泽,“没事,你可以去忙。”
他的手掌落在腹上,冲我笑了,笑肉不笑的脸,尤为慎人。
“我去忙,你也在忙,忙着怎么将这孩子趁我不注意时掉。”
我脸色惨白,逐一崩塌表情的被他尽收眼底,我不可能抵得过他老谋深算的手段,稍有任何表情都能被他猜中。
陆青初手握茶盏,修长的指尖托住茶底,一饮而尽,清脆的声响落在实木红桌上。
“若是这肚子里的孩子有了什么问题,我会第一个拿你父亲砍!”
眼泪啪嗒滴落在手背上,我肩膀颤抖着低下啜泣,没有丝毫的办法,实力悬殊的差距,我永远都要谨遵阿爹给我留下的那句话,言行慎重。我不是我,而是关乎到一整个陶家。
随着腹隆起的越来越大,子快撑不住胎儿,的实在虚弱,每天都要喝大量的苦药来保持住内的养分。
甚至虚的不能再下床,我不甘心怀孕,可抚摸着隆起的肚子,感觉到胎儿的心就跟我连在一起。
生产那天在七月份,大暑日热的满冒汗,我在屋内热气朝天痛苦呻,脖颈骨用力泛红凸出来,大汗淋漓绝望,一旁的婆婆不停喊着,“用力,再用力些!”
直到听见了孩子的哭声,我满心疲惫的,才终于放松了下来,奄奄一息眯着眼大。
然而没有等我见到孩子一面,只见那婆婆急忙将婴儿包裹在衣襟中送出去。
“少帅恭喜恭喜!是个男娃啊!”
我的手指用力抓紧血淋淋的丝绸,自那之后,我就再也没看到过孩子了,从我肚子中出来的儿子,却连见一面都是奢侈。
我不停的哭着求陆青初将孩子还给我,可他只是随口搪,孩子放在托儿所中照看的很好,毕竟是将来要继承重任的,自然不能有任何疏忽。
即便如此,他还是不允许我出门,孩子也生过了,他想要的我都给了,可连卧室大门都不肯放我出去!我彻底崩溃,没日没夜的大哭起来,自由和母亲这个角色,我什么都得不到。
然而他除了拿我阿爹威胁,又开始了漫无目的,每夜循环爱,给婴儿备用的水,却被他咬的两个泥烂。
没过半年,我的神志便开始不清,长期的封闭和爱,连大夫都说我要无药可医,动了自杀的念,他三番两次拿着钢鞭抽打我的,我却用力跟他叫嚣着打死我!
陆青初气笑了。
“打死你?夫人,真是糊涂啊,明日你可就不会这么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