憨狐。
也会插得极深极深、极快极快让她爽如飞升……
狐上的球终于疯狂胀起来,父女俩再一次紧紧互卡……
安静锁结、滴注过程,她阴和腔蠕动得比第一次还厉害,父女俩两付都如置快感高巨浪中,她不敢再胡乱扭动了,紧咬着牙承受漫延至全的舒爽快感,唯有小耳朵一直抖啊抖。
他一边缓缓抽插一边看着那两只像抖在他心尖上的小耳朵,眸色幽灼得厉害。
“人类是少有可以纯粹只为欢愉而交合,兽类发情交合并非为了寻欢,而是解苦、繁下一代,非发情期女狐狐尾巴会遮藏住阴门,阴门会收缩、颜色会恢复正常、阴内收,不肯再让男狐狐爬了,非发情期强行插入、双方不止毫无爽意,且都会受伤”。
他边为她边说不舍的说,“小青萝阴门已非深红颜色了。爹爹想爬小青萝要等明天春天了。”这话说得,哎!
“那就以人交合,夜夜交合!”她又仰抬起看向后的他。
这话答得?!
倏的将球收缩正常的狐抽了出来,间猩红的狐亮亮的,眼还垂着颗大大滴,他怔怔看她,似乎正淫魂飞九天外出神。
她转过看他,咕噜圆眸子水光滟涟极了,倏的眼前哪有只小狐狐?只有个着水绿色襦裙的少女躺在雪地上,一脸漪旎艳色被白雪绿裙衬得更为艳动人,狐眼大放媚光,那媚光又偏拐着几个弯才勾飘到他上。
真是奇怪,从前总有狐媚眼朝他上瞟,却唯有这勾诱功力并不算老的女儿总能撩得他心、下憋胀。
大狐狐偏不急着随她化成人,坏坏的抬起大爪子肉垫放向她的……
“呀。”房、被大狐狐糙的爪肉垫辗磨,瞬间绽出欢愉的舒麻感,刚以狐经历过一场舒爽事还没缓过来,感之极的人小青萝瞬间淫哼开了。
她抬起满是水光的艳目极狐撩诱的看向前隔着衣衫蹭她房的大狐狐爹爹,抬起柔荑手、扯开衣襟、袜、小手亲自将一坨白肉掏了出来给爹爹的大爪肉垫子好好的蹭磨。
这小妖狐、小淫狐!
咕噜!咕噜!大狐狐看着这白圆圆的连连发出吞口水和暗呜声,大狐狐爪肉垫再次放向女儿的酥,没有衣衫包裹,白的肉、艳粉粉的被他糙的肉垫来回打着旋儿磨挲,暴绽起难耐又舒欢的酥麻,她仰起玉颈哭咽,腰扭如水蛇。
不够,他坏坏的抬起大爪肉垫,悬立在尖尖上,轻压、轻蹭扯、又复刮磨那尖尖,她哭咽得更厉害,双不自觉得已在打开、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