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翠碰到他前列的时候,他的屁眼就收缩得厉害,前端也会出透明的淫水来。
“你快点……”
透明的银丝从蒋文清的眼里出,而他的此时又可怜淫乱。
“瞧瞧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水都到肚子上了。”
即使嘴里抱怨着,三翠手里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
男人的屁眼里没有分的功能,所以这一步必不可少。
还记得她第一次插蒋文清屁眼的时候,她不太懂这方面的知识,只是草草的拿了一圆形的木棒,没经过就直接把蒋文清的屁眼到血。
自从那次之后,蒋文清便再也没有让她碰过自己的后面。
而之后,沈三翠也在和同村人的聊天中慢慢了解到,走男人的后门,是需要拿些东西来的。
提起这个,沈三翠就觉得自己格外对不起蒋文清。
按理说男人生孩子之前是由妻子来帮助丈夫扩宽产的。
可是自从她把蒋文清的屁眼干到血后,蒋文清有一段时间见到沈三翠就恐慌不已,甚至每次见到沈三翠都会下意识的捂住屁,生怕沈三翠再把他出大出血来。
连蒋文清生产之前扩宽产都是由他自己来扩的。
记得生产之前的每个晚上,蒋文清都把自己关在另一个房里扩。
而在那些难以成眠的夜晚,蒋文清难耐的息声也被沈三翠听得一清二楚。
那个时候正值仲夏,院子外水塘里蛙声一片,全都是动物在交的声音,她却只能隔着房门听着蒋文清自己弄自己,所以她那段时间差点火攻心吐出血来。
好在这段时间过得很快,蒋文清生了第一胎之后,接下来生孩子就不需要再扩了,而她也就不用隔着房门听蒋文清隐忍的息声了。
之后连生四个孩子,沈三翠也没能有机会碰蒋文清的后。
更别说看看那生了四个孩子的门了。
而此时,蒋文清红艳褶皱收缩着,一副求不满的样子。
“求你了……快给我吧。”
许久没有被人碰过后面,蒋文清感觉自己的后急需被人摸、抽插。
甚至将那地方坏都行。
“不行哦,你这个姿势……”
三翠摇了摇,打量着他漂亮的粉色菊花,好整以暇的说:“你还是跪趴在床上吧,这个姿势比较适合我进入你的屁。”
蒋文清咬了咬嘴,脸上浮现出纠结之意,这个姿势不言而喻,太羞耻,也太过于暴,等于直接将自己的后放置在了沈三翠眼前。
更何况上次直接被沈三翠干到出血,蒋文清也没有会到多少欢愉。
他的心里已然对这种行为有了抵,可是不知为什么,就在刚刚沈三翠撩拨他的那两下,他的后居然久违的有了想要的望。
一定是疯了……
蒋文清记得当初后被沈三翠出血的那一晚,他的手害怕得发抖,几次想拿方巾堵住自己屁眼里的血,却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