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日,长太郎有没有说他为什么不能留下来?”
这种事情不是两个少年中的哪一个都不熟练,但两个人却冷静地思考着每一个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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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知这是白羽永远难以愈合的伤口,连他也控制不住和好友一起感到难过。
凤面对少年爆出的惊雷不知所措,他不知是不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
可是我不会游泳,所以才求你帮我。”
“春彦,我有一个想法。到时候我就跟家里人说我们去营,让司机把我们送过去,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回来,你看可以吗?”
“啊长太郎,我之前告诉过你啊,姐姐已经死了。”
“嗯,谢谢你长太郎。”
他不知自己这么帮助少年对不对,但是如果他不帮忙,白羽一定会很伤心吧?也会对他很失望。
“好了岳人,消消气。你又不是不知长太郎那孩子的脾气,如果不是实在不行,他一定不会拒绝你的。”
凤听着少年一字一句认真的发言,他心里想的“春彦,白羽前辈的尸你要带回家而不是交给警察吗”怎么也说不出口。
迹指尖轻点眼尾的泪痣,那是少年习惯的动作。
虽然还是有风险,可他们都只是两个未成年高中生而已,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法了。
客厅一角只剩下忍足和迹两个人。
向日岳人的火气不是一般,被拒绝一次两次就算了,他忍。但这都是第几次了啊,他已经忍无可忍了!
虽然凤长太郎从来没有过捞尸这样的事情,但他怎么可能拒绝只有一个人的可怜的哀求他的好友呢?
“啊嗯,你不觉得这个时候忽然去营有些奇怪吗?”
少年的表情比哭泣更难过,就算还在他的边,但毕竟已经不是活生生的姐姐了。
忍足侑士只是普通地感慨了一句,网球已经可以说是他们这群少年的全了,但单单网球又怎么可能会是全呢?
他啊,内心无时无刻不在哭泣泪呢。
问白羽是怎么知白羽前辈的尸在哪现在没什么意义,还是要先想好怎么把白羽前辈从湖底救上来。
“春彦……”
但想到晚上和春彦约定好了一起去救白羽前辈的事情,凤既紧张又期待。
“姐姐在的那个湖虽然很偏僻,但我们最好还是晚上的时候去。而且要把姐姐带回家,肯定不能在白天有人的时候。”
忍足侑士好脾气地安自个儿任的搭档,还拍拍他的肩。
“长太郎的那个朋友应该是白羽吧,两个人已经好到可以去营了呢。”
“哼!说什么要和朋友去营!他宁愿去野外喂蚊子也不愿意和我们一起玩!”
凤后面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
凤笑得羞涩:“不用跟我说谢谢,我们是朋友。”
迹若有所思,不是作为长还是前辈,凤莫名被卷入白羽春笙的失踪案里,迹都不可能完全放下了心。
忍足思考状:“小景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啊,但少年人感觉什么又都不奇怪呢。”
红发妹妹的少年说完就气呼呼地跑开了,说不定这整个周末都要记凤的仇呢。
两个沉默了好一会儿,白羽才压下了这份伤痛:“长太郎可以帮我吗?姐姐一个人肯定很寂寞的,就像我一样。”
“白羽前辈她……”
“长太郎那么喜欢他的朋友,干脆以后都不要跟我们一起玩算了!”
事情就这样确定下来,以至于凤再次拒绝周末网球正选决定留在迹家时,又被抱怨了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