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看、了,什么也别说,”他呐呐无神的说,“当、给爸爸面子。”
这年手写日记的人真不多,苏展坚持二十年了,从林茜不告而别那年养成的习惯,高中整天刷题,也不在乎每天多写几百字。
把保险箱里的日记本重新拿出来,不舍的摸挲、翻了翻,又充满鄙夷无奈摇了摇,将书柜边的碎纸机拉过来,这些时他动作并不很利索,怔茫茫的。
碎纸机入纸口不断吞噬他进去的纸张,哧啦啦的碎纸声似乎也在讥嘲他的不堪。
他以创业原始份跟林茜换来每人5年的抚养权,女儿们5-12岁跟他过,17岁半回到他边,他疼她们如命。
大约一年出前,他发现自己心里对两个女儿的感情开始诡异跑偏,掺进了绝不该有的杂质,行止上他依然甚至更加极度自律,但跑偏的爱恋像野草般疯长,他像被恶灵之手残忍推至悬崖边,崖下充满魅惑的罂粟毒香使劲儿招他的魂。他陷入摇摇坠的挣扎。
他的心似也像纸张一样碎成一缕缕……
日记里再不见杨思或任何女孩的名字或影子,他记录他一次又一次飞去国外看她们,记录他开始和同学一起建工场创业、保硕、接更多技术大伽,记录他和林茜撕吵要共同抚养权。
咳,就我们有巾护神清气爽,跟着爸爸很有安全感,再说逃生多好玩啊,呼呼。林三岁妈妈我这条裙子你能穿诶,我太大,穿不出你那种冷瘦高级美诶。”媚媚扮萌扮嗲哄妈妈开心。
尽这是完全见不得人、只渲解压作用的私密日记,他还是忍住内心满腔更真实狂野更疯狂大胆的臆想,比如把女儿们逐一压在上,狠狠干,把她们的小得红不堪,让她们爽得水又淫叫求饶;
半年多前,他开启了这本全新的日记本。
现实中他一直行为无亏,自律少到极点,但在日记本每一页背面写下那些不堪文字的才是更真实的他,不、最真实更狂乱的他依然深藏。
当初写下的时候他想七想八藏匿伤
但随之文风突变,他开始自称爸爸:爸爸竟然有一对女儿?!长得一模一样会扑进怀里还吐口水泡泡的小可爱?!
“爸、爸……”小舞嚅嚅喏喏想说什么。
于是,他意淫她们花式搞事,他半推半就,父女不约深深相爱,他因心疼、溺爱,纵着着她们花式搞事、玩他、甚至用玩他;而他偶尔才放纵耍开子反她们!
这是一本完全见不得光的日记!
再次不舍的摸挲,他看着碎纸机发了会呆,利索翻开日记本,哧啦啦碎纸声响,一张张写满密密麻麻钢笔字的纸张消失在碎纸机入纸口。
小舞又看了看眼睛毫无焦点、望着窗外的爸爸,想说什么终究没说,丧丧撅嘴垂转,贴的帮他带上了房门。
他写爸爸是世上最幸福的人,爸爸太爱小舞和媚媚,要赚好多好多钱给小舞和媚媚,要天下最好的爸爸、外公。
苏展怔茫茫呆坐在大班椅上,小舞帮他打掩护,那肯定都看到了。他这个不堪变态爸爸更觉脸面丢尽,所有的尊严脱窍而去。
每一页依然记录着他们父女仨温馨的日常生活,他给她们早餐、陪她们打球、和她们畅聊历史、聊科技发展趋向,偶尔闲瑕,他还会写点对“懂王”言论的看法;
但他开始在页背面,写满密密麻麻不堪入目的对女儿们极致狂乱的花式意淫。
这孩子在他面前,向来有什么话都直接了当拉开讲,何时这么嚅喏过。
小舞重新走进来,把一本厚厚的本子放在大班台。
对那段以女友失联告终的初恋,他会最深的并非心伤、情伤,而是人与人信任缺失带来的无力挫败感。这些心绪,不善言辞又于青春郁燥的他无以宣,全写在日记里。
大二时在日记里写调整好情绪好好恋爱吧。日记里第一次出现杨思的名字,学妹在图书馆总偷瞧他。
最终,他没和她们一块去住酒店,带她们过去开好房后他匆匆赶回家。
它记录了大半年来他对他双生花漂亮感女儿荒唐、不堪的爱恋;极致肮脏、疯狂的意淫!
接着,一篇又一篇日记记录下高三冲刺时的艰苦和专业学校选择的迷惘、考上名校后的意气风发。
意淫狂乱干女儿和不期相爱乱搞不同、和被任深情的女儿玩更不同,后两个显然没那么不堪?伤害没那么大?显得他很疼她们?
他垂眸瞄了一眼,像电般抬眼望向正对班台的窗外,有一瞬,他真希望他刚才葬火海了,这样父女俩不必这么难堪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