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课下得早,他推门就寻找祝英台的影,见她躺在床上,腹隆起,白皙的小若隐若现,动着凑近。
现在他明知自己子嗣无望,还让她掉这个孩子,叫她怎么狠得下心。
怀孕后的女子较之往日,脸颊丰满不少,浑上下都透着珠光,比之前更加光彩照人。
她也是凡胎俗子,明知文才可能是为了惹她怜惜,依旧免不得进去,落入他的圈套。
“英台,想要你。”文才着气在她耳畔说。
她情不自禁叫出声来。
男子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炸开,呲呲的电鼓动着她的耳,得她腰肢更加了。
衣襟被人解开,浑圆的双弹出来,如玉兔一般,感的尖暴在空气中,转瞬就被热的口腔包裹。
并无异状。”大夫收回手,查验药包后才发现是拿错了药。
英台承受不起,他偏要她承受,他以感情子嗣为宝,押在她的上,输得几乎一干二净。
他输了。
就在他思索下一步的时候,衣角被她拽住。
她还怀着孩子。
祝英台听见文才进屋的响动,照常闭眼打盹,丝毫没感觉到危险。
“真愿意送我回上虞城吗?”
祝英台慌得不知该说什么,男子的手指直接伸进她的花,搅拌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银心被送回她边,见她怀着孕,文才跟在她边小意殷勤,下巴惊得都要掉下来,过了好久才适应。
祝英台松了口气,抬眼正对上文才的目光,熠熠似有光。
她大着肚子,以往的亵都穿不下,加上热,就只套了件真丝褶裙,倒是方便了文才。
大夫告辞出门,房间内又只剩下两人独。
“那好,明日我们便回上虞城。”祝英台认真地说。
坚的牙尖轻轻地在茱萸上咬着,手掌摩挲着她后腰的感,叫她不得不起腰肢,尖因为动作往他的嘴里送,倒像是她在勾引他一般。
“英台真甜。”
男子眼底通红,初听她怀孕时的欣喜和咬牙让她打掉胎儿的忍耐叫她如何不动容……
他现在唯一的筹码,就只剩下名分了。
“我……”文才声音哽咽,抚摸着她的小腹,“英台,你若是不想要这个孩子,我们回上虞好不好?那里的大夫医术高明,不会留下后遗症。”
时值初秋,枯叶打着旋从树梢落下。
她睁开双眼,丰沛的淫水自她的花中抽出来,淫粘了他满手,听得祝英台羞耻得不知手往哪里放。
祝英台在尼山书院养胎已有三四个月,因她课业不常去上,又以养病为名深居简出,倒也没几个人发现。
有予有取,若是他以名分为筹,放她离开,还能得到什么?
“唔……”
他想起大夫的叮嘱,最好五六月再行房事,如今可不有五个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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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英台羞得双颊通红,不知是不是怀孕会变得感的缘故,最近花空虚瘙得要命,好似有千万只蜘蛛在里面结网,闭上双眼就想着能有肉棒将那些网穿。
这被他调教得感到极致,他也对她的熟悉到极致。
“嗯。”文才拖着沉重的步子起。
“文才……别闹……啊……呜呜呜……停下……”
这段时间她没少受文才的磋磨,待在尼山书院的几个月,每晚他都会拉开她的衣襟,解开她的小衣,玩弄她的尖。
祝英台最受不住的便是这种情态,如果文才锁住她,强迫她留下这个孩子,她便是死,也不会让他如意。
祝英台怀着孕,本就容易犯困,加之南风一,午后就躺在榻上休息。
现在文才这般挑逗她,叫她恨不得撅起任由他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