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别哭,别哭,咱们好好说,行吗?”
好比现在,他只记得扶着她坐了下来,忘记怎么连接到当前的场景的。
就他这个神状况,指望他怜香惜玉也是不可能了,他陶醉于脑内的种种幻想,再也不用每天手淫那么委屈,第一次真正的进入女人的,原来女人的官这么销魂,温热又,可以夹得他这么紧,望好比高涨的洪水,闸门一开,一泻千里,他卖力抽插,耳边不断传来女孩子歇斯底里的喊叫声,刺激着他的感官,阅片无数的他,不可避免地把下的人想象成一个金发碧眼的绝色妇,她发疯似的想要,变换着各种妩媚的姿引诱自己。
他手放在她上,少女柔躯的感,跟糙肉厚的自己截然不同。
他能看到她光的脖颈,和在被子外面的一抹美背的剪影。
好比记者会时,他经常说些莫名其妙的话,那个时候脑子是空空的,不知自己在干嘛、怎么就被套出了那些话。
脑内,各种大片的场景正在群魔乱舞,熟悉的腥臭味混合着女人的香,一时间,竟然分不清现实还是遐想。
他拉她的手腕,没有嫌脏,他一般很讨厌跟别人肢接的,拍戏的女主角都不行。
哪怕她是一时脑残,总归她是许可了的,他得以在她上抒发和宣压抑了许久、快要积压成灾的兽。
他忘记这中间穿插了多少“大片”,等稍微清醒时,天已经整个黑了,他们说话时,才是上午。
离变态只差一步,现在,一步也不差了。
他控制不住自己,不断地摸她,她,扶着的阴在她屁之间摩.......
他很快在她深,然后她依依不舍地拉着他、不让他停下来,他上又有了状态,再次“持枪进”,这次她叫得更凶了,子鲜红的血晕染了他的下,她又成了象征纯洁的东方女神,在此之前,他们有一段很美好的爱情,现在是他在她面前展现湛床技的时候,他抱她起来,一路抱到二楼,把她安放在舒适的床上,拥抱她,亲吻她的,欣赏她痛苦到扭曲的表情。
崔萌便跟他坐了下来。
其实是她自己脱掉的,她也没过,看他摸上面就理所当然地脱了上面,后来才意识到,的话是要脱下面,最后就全脱了,一丝不挂的在他面前,害羞得不行。
......
一分钟前。
崔萌哭得梨花带雨,现在因为不明原因正在浑发抖,这个画面,带给宁北无与比的刺激。
她只是想让他轻松一点,发誓,仅此而已。
崔萌好久之前就睡着了,当下背对着她,裹在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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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松开扣着的手,大着胆子放在自己大上,还摸摸他的手背,除此之外,她再想不出勾引男人的其他技巧,上帝保佑,让她成功一次。
她不是心理学专业,但因为哥哥病太多,平时也看了一些书,作为一个心理基本健康的人,就觉得,不要妖魔化病人,归到底,日子过得不顺心,人就是难受北受。
此刻,她像一块巨大的、诱人的酪,而他,是坐在盘子里的大黑老鼠,纵然心里清楚,动了酪可能万劫不复,被人打死,还是义无反顾。
觉得自己特别特别龌龊,于是,便非常非常的感激,他依稀记得,她刚说了“愿意”。
原来,这就是男女之间。
可能跟他病情有关,生活中,工作中,他时常如此,短暂的时间内,不太清楚自己干了什么。
他甚至以为是他撕了她的衣服,动作是黄色影片中的那些。
在沙发上,后入式,她分开,扶着沙发背,看不到他什么动作,不知等待自己的到底是什么,心里紧张的不行,他忽然就进来,登时,汗珠与泪珠齐飞,给她疼得,尖叫声响彻了整个客厅。
只怕,这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差的初次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