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了啊,凭什么再扰乱我的生活?”
“为什么走?理由?前一天你跟我说的什么?”
“什么.....什么啊?我忘了。”
“忘了?”
他看得出很受不了,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她的肩膀,又改为她的下巴,定定地看着她,不容许她闪躲视线:“那是你同事吧?你想嫁给他?丁乐,什么时候你能好好思考一下再去决定怎么过日子?你一点不爱他,嫁给他图什么?自愿去当个生育工吗?”
“你凭什么说我不爱他?”她被说得很生气,反驳:“他......我们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有用吗?‘同一个世界’?他送你回来,你脸上连个笑模样都没有。”紧接着,他冷笑:“呵?同事?还有必要多解释?你进公司几年了?要是可以爱他,你何必跟我在一起?”
“......”
她的大脑,不争气地还在一片空白,怎么可能说得过他?
“我知你为什么选他,你主观上把他归为‘同一个世界’,同类,让你觉得更有安全感,可事实上呢?你认为我会伤害你,但你如何断定他就不会?我和他本质上有区别吗?我们都是男人,善变,好色。你这个决定,不仅对我不公平,并且非常愚蠢!”
“至、至少,那样的人可以认真地和我交往,很快的结婚,生孩子,那样我不需要再为这些过期不候的限时问题犯愁,可以有空间去我的工作,我没你那么高的物质基础,事情不会那么完美,所以我很愿意去将就,我很习惯将就!去当一个生育工又怎么样?那不是为别人,不跟谁生,孩子有我一半基因,如果我有好的收入,我也可以带好我的孩子!”
他的表情稍有松动,放开了她,坐到她边。
“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说过不娶你,事实上,是我想要进一步,而你一次次离开。”
“.......”
她低着,他怎么可以掰开碎地讲这些事情?她好晕。
她只听到他说:“’别让你爱上我‘,但凡当初你没说这句话,我现在都不会来,你爱不爱,你也决定不了,也是我来决定,这么没定力,你还要招惹,惹不起了就跑,我错了什么?对你不够好吗?你凭什么?凭什么转就换一个?背着我!“然后,他的就贴上来。
她不想,吓了一,推他,阻止他,全都无济于事,他按着她,她连动都动不了。
他很急,好像真生气了,撕她的衣服,在她上发,完全没有从前的温柔,给她弄得很疼。
他就像只凶猛的野兽一样按着她毫无感情的抽插,床全程“嘎吱嘎吱”的响,像要塌了一样。
完了以后他就去洗澡了,都没有多看她一眼,要是以前,他早亲她了。
丁乐光溜溜地躺在床上,上连个盖的东西都没有,爱的刺激以及失落感让她觉得此刻心里特别委屈,她撑着坐起来,得要命,哆哆嗦嗦地走下床从柜子里拿了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