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有些儿伤感,也有些儿自豪。
她终究不止是他上的一情丝,不再是那个在小偏院门前等他给她带桂花糖的可怜妹妹,就是他不再顾护她,弱的她也能过得好好儿的。
她并无安他,她知他懂得。——谢你护我长成,谢你带我出来,你是我的那光,但你若不照耀我了,我也应能在这浊世安然。
“丝儿,今儿给新来的丫环婆娘小厮授课?”哥哥问妹妹。
“嗯,给他们讲府里的规矩。”
杜延从床下那个小八宝箱里又翻出那条特制小麻绳儿,杜丝是一脸羞,说出句让哥哥兴奋狂喜的话:“哥哥如何知我想夹这个去事?”
乖乖,哥哥喜不自胜退去妹妹的儿,亲自将那两指来宽的麻绳夹在她蚌,抚弄几下她的花,待花里漾些儿,把麻绳上的小玉势进她的花。
这玉势因有麻绳绑缚固定住,倒是无需担心会掉下来,只是一走动那麻绳便牵扯着玉势在花里来回蹭动插,较之前的玉势别有一番意趣。
绑缚布置好,哥哥还故意用力夹合搓妹妹的蚌肉,“诶,这蚌肉怕是坏了,就是不肯好好合上。”
“嗬,”又别扭又刺激,妹妹羞推开他,“讨厌的哥哥。”
“淫的妹妹。”
一番打情骂俏两人才出发去上工。
麻绳磨蹭她的蚌带来又酥又的舒欢,小玉势随着她的碎步牵扯在花里浅浅抽插。
杜丝在小径上走走停停,时不时扶着树杆儿,哥哥便在旁边驼着背儿淫笑看她。
春天悄然在这兄妹俩上先行降临。
“妹妹,大人将所有商铺货仓全交予我,我会打通南北货,明年京城就能喝到南方的秋茶了。”杜延突然说。
“啊!”妹妹大喜,“恭喜哥哥。”
“这陈府全交予我们这淫的兄妹了。”杜延讪讪淫笑,“我们要在角角落落各都欢愉尽兴。”
大前厅临时改成教堂,一溜儿丫环婆娘小厮排排站好,听杜丝清冷脸训戒规矩,“不得乱嚼子,不得非议他人……”
杜丝宽裙下的蚌肉正苦(乐)受麻绳磨蹭,淫水潺潺不尽,偏还得走来走去察看是否有丫环儿跑神?小玉势便在花里钻动抽插,淫趣斐然也难耐。